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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哥,咱们还追吗?

  他们已经跑过漳河,跑到彰德府地界了。”

  十数米宽的河道北侧,四个黑衣人正停驻在河道边,均不同程度的大口喘着粗气,其中个头最高,一脸刀疤的男子打开一道缝给脸上带着的防毒面具,趁着防毒面具内积存的汗水流下的间隙,向队伍领头的矮个男子问道。

  漳河,发源于晋省,向东穿过中原省和燕南省,由燕南省北部流入大海,漳河中段正是燕南省和中原省的交界处,也是一条界河,燕南省最南端的就是大名府,而中原省最北端的就是彰德府,

  身高约为1米6的黑脸男子冲着地上啐了口吐沫,看着河对岸那三个举着卡牌肆无忌惮嘲笑的人,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全部吞下,表情中带着不甘,恨恨的道:

  “娘的,还是让他俩给跑了!

  胖子,之前给彰德府那边联系过没?”

  “头,之前府里给彰德发过情况通报。”

  听到被唤作浩哥的矮个男子的问话,身后不远处一个二百斤的大胖子赶紧回复,并走到矮个男子身边,附耳低声说道:

  “不过队里没给彰德那边发过函件,也没说过追捕的这几人的情报,彰德那边并不知道这次的疫情是被手握毒鼠卡牌的人传播的,您看?”

  “看什么看,我脸上还能长出花来啊?

  还让我看,咱们的工作纪律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胖子,赶紧给队里联系,说一下这边的情况,另外让队里请示府里后,给彰德那边发信息,通报说有两个持有毒鼠卡牌的人跑过去了,并且他们彰德地面上有人接应,至于咱们几个人,就在这漳河边上等着,免得他们又跑回来了。”

  矮个男子看着对面登上车辆疾驰而去的三人,愤恨的将头上的防毒面具摘下,转身来到队伍最后面,冲着躺在地上的一名受伤男子就是一顿暴揍,一边拳拳到肉,一边怒骂道:

  “你们这帮人还能叫人吗?

  踏马的就是畜生!就是混蛋!就是恶魔!

  放着好好的卡牌不用,非得用毒鼠这种恶毒的卡牌?

  你们知不知道大名府已经被你们传染多少人了?

  看着那些无辜的普通人慢慢在病痛中死去,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踏马的赶紧告诉我,你们是在哪发现的毒鼠卡牌?

  那个毒鼠卡牌的领域空间在哪里!”

  没有人来拉开矮个男子,反而都盯着地上已经弓成虾米的血衣男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口带血的吐沫喷出,本就负伤,被打的血流不止的男子却是咬紧牙关、一句不吭,只是用愤恨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四人。

  “浩哥,先别着急打死呢,反正他的卡牌盒和卡牌都已经被毁了,留着他的命回去慢慢收拾,我想队里面甚至府里面想揍他的多得是,就当是废物利用吧。

  关键是,咱们追不追?

  一个人府里面的赏格可是100万啊。”

  “追?

  你当我不想追吗?

  你们谁有骑行类的卡牌?”

  看着纷纷摇头的三人,矮个男子给轻声嗤笑的血衣男子一脚后,恨恨道:

  “支锅、做饭。

  等队里给彰德发完信息,咱们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