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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红棉这几天心情很烦,别看她白天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的跟朋友谈笑风生,实则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因为思念赵越而彻夜难眠。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啥姿势也没用,人就是这样,越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越想用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此之谓转移注意力,可一旦闲下来,有空去想那些令人头疼的烦心事了,就待不住了。

    醒的也很早,起来后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撑在桌子上发呆,直到听见隔壁房间内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她才如梦初醒。

    顿了片刻,她慢慢站了起来,开门正准备去看个究竟,可房门刚一打开,迎面正好碰上了水或的鼻子。

    你以为这家伙真的怂的溜之大吉了吗?

    错!小看他了。

    “你……你干嘛!”

    这么晚了被一个大男人莫名地闯入,阮红棉的第一反应就是警惕对方的不怀好意。

    水或顶着半张包子脸委屈的想哭,可转念又一想,自己堂堂男子汉绝不能在淑女面前露怯,当下努力抽了抽鼻子,强装镇定道:“出事了,快跟我走!”

    “出事?”阮红棉愣了一下,一瞧对方的模样突然皱了皱眉道:“喂,你脸怎么了?怎么肿成这样了?”

    “我……”水或闻言老脸一红,这个节骨眼上还嘴硬呢,搪塞道:“被……被马蜂蜇了。”

    “马蜂?”阮红棉肯定不信,她又不是傻子,若是真被马蜂蜇那得起很多小红包,不像眼前这位这样肿成了一大块,当下忍不住撇了撇嘴:“少来了,蜂王也蜇不出这般‘杰作’,快告诉我发生了啥事!”

    水或闻言知道瞒不住了,默默低下头去,再抬头时显然已经放下了卑微的自尊:“事情是这样的,尚抗出事了……”

    于是水或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阮红棉,在对方一副惊讶而又古怪的眼神注视下,顺带着说出了一种自认为克敌制胜的方法。

    “待会儿,你这样做……”

    五分钟后……

    尚抗还在屋里傻站着,他突然觉得屋顶上的少女对自己的控制似乎弱了几分,因为他能很轻松地眨眼了,手指也可以自我颤抖几下,许是之前抽了水或半个时辰的嘴巴子浪费了不少的体力,一只烧鸡可补不过来,少女需要休息,而尚抗也能暂时说话了。

    “啦~啦啦啦~啦!”

    能说话就能说话吧,唱什么歌!

    不过此番音量却引来了另外两人的注意,房门“砰”一声被人踹开,进来的却只有水或一人。

    看来是分头行动了,把最难对付的少女交给阮红棉,水或这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啊。

    “尚抗!”

    “水哥,救我!”尚抗终于有了自我意识,开口就喊救命。

    水或小心翼翼地躲在他身后试探着,好奇问了一句:“你能说话了?”

    “能,不过是暂时的,她一会儿就要控制我。”

    “那你站着别动啊。”

    “你要干嘛?”

    “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

    坏笑一声,水或还是故技重施,端起水盆快步跑到屋子外接来了一盆清水,朝着尚抗的后背就是一泼!

    “噗~”

    这回尚抗没躲过去,许是屋顶上的少女被阮红棉暂时牵制住了,无心管他,一大盆凉水冲了一身,顿时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水或站在后面提溜着脸盆,沉默片刻试探性问道:“感觉……如何?”

    “噗~”

    尚抗吐了口从头顶滑进嘴里的凉水,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冷~”

    “我是问你能不能动!”

    “额……”尚抗闻言努力尝试了一下,使出力气抬了抬手,然而却纹丝未动。

    “不行,还是不能动。”

    “什么!”水或狐疑了,放下水盆绕着尚抗的身体转了一圈半,走到对方的正面捏着下巴嘀咕了起来:“怪了,按理说应该起作用啊,莫非……这不是傀儡术?”

    正诧异呢,尚抗可没他那么好耐心,忍不住问道:“水哥,还有别的招么?”

    “嗯……”水或思忖着顿了一下,大脑飞速运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为今之计,看来得用邪招了。”

    “啥邪招?”

    “嘿嘿……”水或忽然坏笑一声,就跟要报之前的扇嘴之仇似的,一字一顿地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喝尿!”

    “哈?”

    “不是一般的尿,是童子尿!”

    尚抗气的:“这是重点吗?有什么区别!”

    水或一脸认真道:“区别大了,童子尿能解百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