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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瀚不浪费一丝一毫地将流淌出的血液,吸入唇齿间,划开的伤口愈合。

    可獠牙还是深深地扎进了青年主动献上了的脖子。

    他无法拒绝小血奴的血液,也无法拒绝他的爱。

    他从来没有真的想过要真的重新找一个血奴。

    只是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血液在唇齿间弥漫,顺着喉管一路蔓延。

    一如一开始那样,小血奴伸长脖子献祭般鲜血,强大冷漠的公爵大人,优雅进食,可到了后面,小血奴不再乖巧地听之任之,而是主动出击。

    床柱撞在墙上,发出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卧室里充满了节奏感。

    光是看到他的大人,沈柠就会忍不住变成禽兽,更别说还被咬了脖子吸了血,血族的獠牙吸食时所带来的情谷欠享受足以让性-冷淡疯狂,沈柠的疯狂实在是太能理解了。

    “啪!”

    床板裂开了。

    司瀚一惊,绯红的脸上错愕惊讶。

    沈柠无辜地眨眨眼,委屈道:“这质量太差了,下次买好点的。”

    别墅房间多,最不缺的就是床,坏了就换一张呗。

    而沈柠的房间就在隔壁,没几步路的地方,可他偏偏要去楼上。

    夜深人静的旋转扶梯没有开灯,踏在阶梯上的脚步略显沉重,仔细听能听到两道沉重的呼吸声。

    司瀚双臂牢牢搂在沈柠的脖子上,被抱着上楼。

    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司瀚的心间上。

    从有意识开始就从未被人抱过的公爵大人,最近总是被沈柠抱,或是公主抱,或是像现在这样的宛如袋鼠般的抱。

    沈柠顽劣地揪着一点不放,总是刻意顶撞他的大人,走上一台阶,双臂会微微松一些,一腿放在上一个台阶上,让彼此更加贴合无缝隙。

    司瀚不想再吸食沈柠的血液,只要紧紧抿着唇。

    以往克制食欲是怕伤到小血奴的身体,现在则是怕刺激到他,从而让他变得更加禽兽。

    “大人,你怎么不说话?”

    沈柠像是忽然累了,将人抵在墙上停驻脚步歇息,可司瀚知道,他一点儿也不累,不仅不累还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司瀚默不作声,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

    沈柠也不生气,笑着吻了吻他的鬓发,道:“今天就算了,下次我们去天上吧,大人会飞,带着我一起飞。”

    司瀚还是不说话,沈柠笑着加重力道,非要对方泄出声音回个“嗯”字才肯罢休。

    司瀚: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

    短短的一层楼,走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司瀚惩罚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除了进食就是-。

    用沈柠的话来讲就是无论那张嘴都吃得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