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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导航的指示一路七行八拐,刚找到准确的位置,车子还没来得及拐进胡同,远远地,殷天厉就看到一抹熟悉的红色身影急匆匆地拦车上了出租。

    “跟上去!”

    眉头微微一拧,殷天厉的声音却明显不悦地低沉了两度。大晚上的打扮得这般招摇,该死的女人,不会又想去‘海都’招蜂引蝶吧!

    一路追随其后,却见车子一间颇为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停了下来。

    瞅着那明晃晃的招牌,殷天厉心里有有些不舒服!一个女人吃饭的时间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到这种来,还能为了什么?!

    停下车子,殷天厉抬脚就追了进去,此时此刻,脸色已经有了些许的难看。

    刚走进门口,背后一阵疾风驶过,不小心被扫了一下,殷天厉本能地扭头去看,见一个年轻的小男孩小心地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急促而行,由于花束太大,两人擦肩而过,他被那超大的包装纸扫了一下,而那个男孩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力道还是因为行速太快竟旋转地向前踉跄而去。

    没有多做计较,殷天厉弯身拾起了地上的卡片。突然几个斗大的艺术水印字闯入眼帘:

    ‘谨贺宋扬、安蓉沁订婚之喜——’

    订婚,她居然要…订婚?!慌遭雷劈,殷天厉霎时怵在了当场。

    “对不起,先生,我赶时间,才没看到您,不小心撞到您了,真是对不起——”

    “这花是谁定的?!”抬眸,殷天厉的眼中霎时像是覆上了一层寒霜,连声音都冷得不寒而栗!

    “呃?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七点之前要送到这家酒店,交给大堂经理…先生,那个卡片,可以还给我了吗?”

    瞪着男孩手中比他还要大上两圈的火焰红玫瑰,殷天厉挥手将卡片甩了过去,随即转招来了一旁的服务生:

    “叫你们经理来见我!”

    被殷天厉的气势所慑,服务员竟没敢异议,转身就把一旁正在接待客人的经理请了过来。

    “这束花是谁定的?!”见一名三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过来,殷天厉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喔,先生是吻这束花吗?是一位姓宋的先生要求酒店代为预定的,说是要在开宴之前先送上这束花,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到了吗?”

    被殷天厉问得有些迷糊,大堂经理一边签过花,一边将目光递向了身后的服务生。

    “好像…还没来!”。

    快速查了下房间号,又用对讲机联络了下附近的服务生,门口的服务生才给出个大致的回复。

    “嗯!替我开一间最好的房间!”

    说着,殷天厉随手掏出一打现金甩了上去,乐得大堂经理当场有些失态地咧开了嘴,只差没流口水了:

    “先生放心,顶楼的总统套房绝对是皇室的享受……”

    看了身后的服务生一眼,殷天厉又额外拿出几张打赏了过去:“看到楼梯口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了吗?她姓安,拦下她,告诉她…她要等的人…在我开的房间!”

    “是,是!先生,您放心,我马上去办——”接过钞票,服务生转身没了影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果然不假!

    很满意服务生的识趣与效率,嘴角残佞的一勾,殷天厉随后又将手中剩下的钞票递给了大堂经理,冷然地吩咐道:

    “你从没见过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她来了没?!更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先生,请放心!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看到…”

    经着开见。被殷天厉的钞票迷得晕头转向,再一看到他那俊若天神的面孔,三十多岁的大堂经理竟也一度犯起了花痴。

    ◎◎◎◎◎◎◎◎◎

    知道宋扬定了三零六的房间,蓉沁也便没有去挤电梯,见时间来得及,便慢悠悠地晃荡着向楼上走去。

    “安小姐请留步——”

    刚踏上二楼的楼梯口,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唤,不确定是不是叫自己,蓉沁却还是停下步子去看了一看,毕竟,安姓…也并不是那么多见。

    “你…是叫我吗?”

    见服务员气喘吁吁地在她身旁站定,蓉沁先行开了口。

    “是的,请问…您是安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