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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远洲为她处理伤口的动作明明未停,唐棠却从心底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她下意识的后退,想要离顾远洲远一些,却忘了自己的​手还在顾远洲的掌中​。

    她的动作太大,医用镊子划过皮肉的​痛楚让她整个人都哆嗦。

    顾远洲丝毫没有留情的将她拽了回去,因为惯性,唐棠的身子撞上他的,小粽子两天没有吃口粮,唐棠的某些地方也就难受了两天。

    此时这样相撞,更是让唐棠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远洲胳膊上的西装衣料渐渐湿润,唐棠没办法再躲,只能错开眼去,将视线,落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

    顾远洲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为她上药,他拿着医用镊子的手每动一下,唐棠的脸就更红一些,与她此刻手心中的鲜血颜色相同。

    顾远洲拿着纱布,往她的手上放,纱布上不知道被顾远洲撒了什么药水,触及到伤口的感觉实在太疼,唐棠的五根手指随着痛意蜷缩,被顾远洲生生的掰开,与她十指相印。

    顾远洲仿佛很是欣赏唐棠的痛意,他贴近唐棠的脸,空着的那只手,握住了将他的西装弄脏的罪魁祸首。

    唐棠的眸光因为这些动作而显得迷离,顾远洲亲着她的嘴角,明明是很温情的举动却在他开口的话语里,消失无踪。

    顾远洲在秋后算账,他的语气与他手上在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同,:“你是用什么身份,与我说的那些话?”

    唐棠当然能够听出顾远洲话里的意思,顾远洲是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她笑了一下,那双眼睛,直直的落进顾远洲的双眸中,她的样子还是那样的让人想要欺负,“我差点忘了,只有向晚姐姐才有资格,干预哥哥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