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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当时我听见这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大哥给我做的背篓,看起来普普通通,并且略微有点土。

    但这东西和金钟罩一样,且有隐踪之术加持,寻常修士根本无法——

    “砰!”

    那一瞬间,我愣了。我连人带篓,哦不,连狗带篓被灵力波及,从石块后面滚了出来。

    我:?

    就是说,有点摆不出表情。

    “杂毛狗!”

    那群狂徒倒是眼睛霍然一亮。

    如果不是我知道自己废物,看他们这模样,会以为自己是世间少有的宝贝。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宝贝?

    于是我从背篓里站起来。

    “找我?”

    我说:“态度放尊重一点。”

    也许是我坦然自若高高在上的气质震慑了他们,那群人一下子停了攻势。

    大哥二哥闻言瞪着我,“阿敦!”

    我抬起爪子示意哥哥们不要闹,盯着那群人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这让我难得回忆起作为超级富二代,被人骂的那件事。

    我自认为凭亿近人,广结善缘。

    可不知道是哪个姑娘冲到我面前,骂我有几个臭钱了不起,鼻孔朝天,矫揉造作。

    前面的话没说错,后面的话我不是很认可。

    我有钱,我就是了不起,鼻孔大我也承认。可我根本没有造作,连夹子音都不会。

    怎么还凭空污人清白呢?

    “有病就去医院。”

    “警察叔叔也会为你服务。”

    “别挡道,我要赶十个亿的项目。”

    只是还没等我离开,她又愤而指责我破坏了一个少年纯洁的感情。

    我在几千万的跑车里探出头,和拦我在路边的这位姑娘对上视线。

    “谁?”

    姑娘气得冒烟,“你心里清楚!”

    我要是清楚还能问你?

    我忍了忍,“到底是谁?”

    她不可置信,像是被摧残的小黄花,“你竟然这也能忘掉?”

    “是,我贵人多忘事。”

    我超级富二代,很忙的好吗?家里堆如山的钱等着我去挥霍。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少年高中和我是同班同学,跟我表白过。

    我当场问他家里家产有多少,养不养得起我。那时我爸正在关键阶段,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考虑得也没错啊。

    可少年很伤心,一度萎靡不振。

    小姑娘是他的粉丝,认为我这样的可恶拜金女配不上他,还得跟他道歉。

    我是谁?

    我可恶,我拜金,我能道歉?

    我这配置,就是小说恶毒女配,指望我道歉,还不如指望老母猪下鸡蛋。

    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种危急时刻我还能想起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或许,我就是泰山压顶也能岿然不动的狗吧。

    “哟,这杂毛有点意思!”

    “看那小眼神儿,还挺野。”

    一群狂徒来了兴致,转头就朝我的哥哥们说:“把你们拍卖的宝物交出来,这杂毛狗一并给我们,尚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还敢抢我?”

    我冷冷道:“知道我爹是谁吗?”

    没人应,一时间安静得诡异。

    其实那会儿我也不知道我爹是谁,见都没见过,但这不影响我满嘴跑火车。

    “我看谁敢。”

    视频到这里,是苦叶点了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