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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慎南行在货架边站住了,陆笙阔才知道“买气球”,不是单纯的买气球。

    慎南行看着他的眼神笑了一下,刚要用手背碰他的腰,就被接过套子和润滑,换了一个大一码子的号。

    他瞪着眼睛看着,陆笙阔端起形象不尴不尬地多要了包烟。

    再回到车上,慎南行看他半天不开车,笑:“现在就紧张了啊?要不我来开?”

    陆笙阔先冲着车窗外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我来开。”

    车里有着某种越来越潮热的气息,两人不言语,但一在红绿灯口子停下,对视都搅和着黏腻。

    慎南行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揉他的脑袋。

    陆笙阔的头发很黑,发质很好很硬实,和瞳色一个样,看起来很深,看什么都能融情的模样,但此时,慎南行看到黑瞳里的其他东西。

    他笑了:“小阔,你现在这样子,很像看到骨头的大狗。”

    陆笙阔抓了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语气掂量着:“的确没有二两肉。”

    慎南行:“……”

    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

    他看见如黑碧玺的眼睛在眼前晃了一下,胳膊被拽,后脑被用力一按,唇角被陆笙阔使坏地咬了一下。

    “诶?”慎南行舔了一下嘴角,微微眯了眯眼睛,有点狡黠,“小看你了。”

    陆笙阔只是扬着嘴角不说话,到电梯里后紧紧地抓住慎南行的手。

    他们手心发热,在克制,慎南行突然觉得这很有意思,他今晚有股躁动和慌张,自己鬼使神差地,突然想做点什么。

    就是突然想和陆笙阔做点什么。

    激烈的、炙热的,不太能示人的。

    陆笙阔也是,他要下个月才进组,最近只有几条广告,每次去接人,南交竹生总是围着人,慎南行总是一个单子做完了立马进下一单。

    他想和慎南行发生点什么,但一看见落日下关工作室门的慎老板,总是不忍心说出口,觉得说了就是头粗俗的动物。

    这段时间慎南行还是搬了回来,先前那些东西原封不动,甚至还搬了其他的东西,陆笙阔叫人盘出别墅,非要用自己的车拉过来的,而且为了“讨好”小满公主,斥资在厕所和健身房的夹角做了个小满“卧室”。

    它不用再在客厅里搭个窝了,而是有小门的豪华单间。

    两人忙这一通,心里都惦记着事,又一直没机会认真提出点什么来。

    陆笙阔进了门,悄着把门关上,找了一圈小满,发现这猫已经圈自己窝里睡了,才抱起慎南行的腰,抵着墙。

    “我发现我真是养了个猫女儿,”慎南行按住衣服里的手,“它耳朵灵,先进屋里洗澡。”

    陆笙阔把卧室门锁了才放心:“这样它醒了也进不来。”

    慎南行刚要抬褪进浴室,崾上就缠了条手臂,脚下一空,视线旋转,肚子卡到了陆笙阔的肩膀。

    拖鞋落在门口,衣服都还没月兑,慎南行听见陆笙阔开水,打趣他:“你力气很多是不是?”

    温热的水透过依物,他看见陆笙阔的下巴沾上了水珠,来碰自己。

    湿透的依服贴在身上,夏天单薄,直接贴出轮廓。

    匈前被按住的时候,慎南行被陆笙阔放开喘了口气,变成没有遏制住的申吟。

    慎南行用力拽了一下陆笙阔的皮黛,看他坏笑的脸:“你拍戏就学的这个?以前的戏挺正经的啊,哪里去偷偷接私活了?”

    皮黛声作响,陆笙阔把他锁在转角,水从他后背往慎南行身上渡。

    “我们拍戏前,会看剧本,提前酝酿感情,”衣服没有库子好扯,他暂时放弃,手按着慎南行的后崾和自己前面紧帖,耳语,“我想这件事想很久了,肯定要找东西学习。”

    很奇异,温热的水在空气里蒸发,却更加滚烫了,慎南行有点想不明白。

    他像是情不自禁地晃动了一下,地板和白雾交融,听进耳朵里的,有两个人的呼吸。

    慎南行看着陆笙阔,忍不住用拇指按压他的眼睑,他的眼睛此时很亮,亮棕色,投进眼前人漆黑潭水的波涛里。

    陷进去了,他勾上陆笙阔的脖颈,情绪随着水流仿佛变成了某种实质性的、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汇聚到胸腔,进了滚烫的心。

    陆笙阔察觉到慎南信越收越紧的手臂月几肉,被勾得头更往下低,就顺势叼住了他的依领。

    从花洒出来的水变得模糊,有隔着依服的刺痛。

    不够,远远不够,慎南行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感官,也把自己交给陆笙阔。

    手慢了一点,陆笙阔拉着他的月寸弯翻身,墙壁贴了一层薄雾,很冷,让慎南行忍不住吸了口气,颤了一下。

    他和墙面对面。

    后月要下榻,脊柱弯曲,弧度扌聂人心魄。

    光洁的水珠能折射任何光怪陆离,自然也能让白皮在灯下发亮。

    陆笙阔只是眼看着某处凹陷里汇聚的水,就感觉所有的气恤都在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