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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兄,许超将军向来是直爽单纯,他要是落入小人之手,会不会有危险?”掘突顿时焦躁地问道。

    “现在许超突然失踪,必然是被躲在暗处的敌人控制了,我所害怕的是,那些不见光的奸佞会不会利用许超来构陷咱们?制造一些恶毒的罪状?”程荣心情十分的焦虑。

    “程兄,那我们是不是赶紧派人去寻找许超的下落,万一他真的被严刑毒打,岂不是性命难保?”掘手中的宝剑被紧紧地按着不放。

    “掘突,敌人就等着咱们自己担忧混乱,好趁机加害咱们,所以现在我们一边要加强府邸的防守,一方面暗中去询查许超的下落,千万不能惊动京城,酿成大祸!”程荣劝说掘突道。

    丞相府邸,明超正在接受太医的包扎,忽然窗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下人掀了帘子,原来是齐侯来到了明超的床榻前。

    “明大人,你的胳膊还好吧,听说外面已经闹开花了,不知道何人在到处传播流言,现在文武大臣都传说纷纷,说掘突和程荣暗中上书给平太后,要拥立太后垂帘,废黜皇上的皇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发苍苍的齐侯十分后怕地询问明超道。

    “侯爷,这个在下可以保证,完全是奸贼暗中散布谣言故意诽谤掘突和程荣,因为这么重要的决定,程荣绝对不会不通知我这个丞相!太后娘娘深居后宫,更加不会有垂帘的想法,这必然有小人故意兴风作浪,残害朝中的忠臣!”明超听了齐侯的一番询问,顿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向齐侯解释道。

    “真是可恨,老夫就知道是有小人在暗中捣鬼,好,老夫这就去见皇上,给掘突和程荣好好讨个公道!”齐侯顿时暴跳如雷,痛心疾首道。

    “侯爷,万万不可,掘突可是侯爷的女婿,此时侯爷去替掘突平反,岂不是正好被小人利用,构陷栽赃吗?”明超顿时心急如焚,大声劝说道。

    “好,明大人,你且宽心养伤,老夫去找刑部!”齐侯怒火万丈地一溜烟走了。

    次日,水龙书人殿,水建在接到御史的匿名奏折后,顿时面色晦暗,目光如梭地俯视群臣。

    “卫侯,那个许超果真已经开始行动,准备拥护太后训政,废黜朕的天子之位?”水建质疑的目光突然放在了卫侯的脸上。

    “皇上,许超确实已经被禁卫军秘密逮捕,正在严刑讯问,刑部大人方武已经查到了许超反叛的证据,并且从许超部将的口中拷问出,许超的幕后指使者,就是郑王掘突和程王程荣!”卫侯立刻举笏禀报道。

    “许超是怎么造反的?”水建凌厉地质问卫侯道。

    “臣等已经完全查明许超的身份,此人是先帝时,大将军王志的侍卫,早就对皇上和平王仇恨万分,这种人如何成为虎贲军先锋,掘突确实责任重大,而且,刑部派人经过一番监视,发现许超擅自调动兵马,在京郊意欲起事,并且把手下安排进了水龙书人殿,当了皇上的侍卫!”方武连连告发,一句比一句恶毒。

    “方武,你这个狗日的,许超调动兵马乃是例行的冬季行军,怎么是擅自造反?还有许超是前朝反贼的亲信,同当朝有何联系?”气得横眉竖目的掘突几乎要揪住方武动起了老拳。

    “大胆掘突!不要以为你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在皇上面前放肆鲁莽!”这时,潜伏在文臣中的华固一脸大奸似忠地理直气壮指责掘突起来。

    “华固,你个小子,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竟然敢如此诋毁忠良!”裕王脾气十分火爆,终于按耐不住,上前举笏就揍。

    “好了!这个朝堂,竟然无人把朝规放在眼中,真是反了!难道大事都要由你掘突、裕王一干老臣来决断吗?”水建顿时脸色一暗,咆哮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