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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你住在蒹葭宫是否惬意?”水建用很缓和口气问褒姒道。

    “皇上,莫非你也认为,本宫含冤的?”褒姒的美眸盼兮,诚挚地问水建道。

    “太后,外间确实有人攻击太后,现在宫中的流言也传得很鬼魅,但是您要相信朕还是站在你的身边的,朕宣布你是得了怔忡之症,确是为了保住太后与平皇后的性命!”水建十分真诚地对褒姒说道。

    “皇上,本宫信任皇上的安排,不过,您也要担心有奸佞趁机制造流言,颠倒黑白,打着皇上的旗号陷害忠臣,毒害后宫!”褒姒目光变得恐惧,使得水建不由得十分惊诧。

    郑王府,掘突和程荣与明超三人正在揣测宫中的祸源,突然有人前来传旨,请三位重臣立即赶赴水龙书人殿,参加廷议。

    “掘突,万万不可再出去,咱们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一切朝会!”程荣冲着掘突一使眼色,掘突就十分果断地面拒了使臣的圣旨。

    “皇上,掘突和程荣、明超三位都受到了惊吓,现在都抱有微恙,不能上朝。”黄门十分惶恐地禀报水建道。

    “难道掘突程荣在宫门遭到刺客追杀的事千真万确?”水建立刻拿起齐侯的奏折,直接仍在了案上。

    “皇上,郑王和程王确实在宫门被一股装扮诡异的黑衣人伏击,但是两人并未负伤,而程荣根本是带人来保护掘突的,所以他们抱恙一定是托词,臣担心他们是故意对朝廷有所要挟!”刑部大夫马无门举笏上奏道。

    “黑衣人是什么身份?莫非又是西戎的奸细来劫狱搭救那个伯力?”水建顿时感到格外的突兀。

    “皇上,禁卫军没有参加战斗,当场检查的几具刺客尸体上,的确带着马皇后坤宁宫的信物,臣初步断定,是马皇后的党羽暗中动手!”华固说得十分真切,让水建不得不相信。

    “马氏因为毒打朕的太子,已经被朕禁锢,她如何能指使部下刺杀程荣和掘突?再说,她同掘突和程荣有何仇怨?”水建不由得不可思议道。

    “皇上,恐怕这就是皇后娘娘的狡狯之处,臣近来听说,郑王掘突听信外面的谣言,怀疑皇上欺凌平太后娘娘,所以十分冲动地进宫与皇上争执,也许这些流言就是马皇后让人故意传播,让郑王掘突与皇上产生误解,自相残杀,然后再派刺客,故意刺杀掘突和程荣,欺骗程荣和掘突对皇上怨恨,逼他们谋反,这真是一环连一环呀!”华固十分逼真地一步一步分析道。

    “马氏竟然有如此心机,看来她企图挑拨朕与臣子之间的关系,朕倒是好奇,这朝中谁是马皇后的部下?”水建捋须环视朝中的诸位臣僚。

    “皇上,臣以为,必须严加审讯,才能找出这个真正的小人!”滑头的马无门跪下叩头请求道。

    “好,马无门,你立即对马氏进行刑讯,朕要她极快招供!”水建目光如炬,龙颜震怒。

    “明月,你说宫中的太监德如敢擅自对皇后动刑?这简直荒唐,皇上竟然不信他的结发皇后!”蒹葭宫,褒姒听了明月的气愤报信后,不由得怒气填膺,立刻命令明月准备轿舆,到养性殿向水建解释。

    “娘娘,现在宫里都说娘娘是怔忡之症,谁也不会相信娘娘的!”明月有些悲伤道。

    “马氏贤淑,我们只能祈盼她躲过这次灾难。”褒姒不由得瞑目念道。

    慎刑司,残暴的德如一脸狡狯的诡笑,命令宫中的爪牙对马氏进行非人的毒打,马氏腿被打断,只能趴在砖头上答话,已经奄奄一息。

    “大胆庶人,竟然妄想谋害皇上,真是罪无可恕,快点招供,否则,本官向皇上奏报赐你自尽!”德如奸诈地威吓马氏道。

    “你这个狗奴才,仗着奸妃在背后为你撑腰,竟然敢毒害本宫,本宫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必然不会饶了你等狗头!”马氏挣扎着抬起头,冲着德如大声叱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