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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奴婢一定可以为大人证明,是牡丹阁的闵妃娘娘故意让人给太子送上涂着药物的衣物,然后让蚊虫袭击太子,做出皇后娘娘毒打太子的假象,实际上,皇后娘娘是在拼命为太子驱赶蚊虫!”荷花十分恳切地说出了实情。

    “荷花,小哥,幸亏了秦伯大人及时搭救,你们才逃出奸佞的毒手,所以为了你们的性命,你们一定要对皇上说出实情的真相,道出奸佞的罪行!”掘突扶着荷花和小哥,真诚地说道。

    水龙书人殿,没有谁能够想到,秦伯赢明和掘突及时赶到早朝时候,带着荷花和小哥,跪在了水建的龙椅之下。

    “皇上,实情的原委就是这样,现在这位小哥的家人还被一群黑衣人挟持,目的就是威胁小哥,销毁那种可以招惹药物的秘方。”等到小哥和荷花按照实情告诉了水建实情的真实情况后,掘突十分激动地跪在水建的面前。

    “闵妃?果然如此歹毒?小哥,你提供的这个药物,竟然完全和朕的太子当日衣物上的香味吻合,看来,果然是有奸佞运用江湖见不得人的毒招,制造了假象,蒙蔽了朕!马氏,朕真是太辜负她了!”水建一时间万分惭愧。

    “皇上,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臣建议,应该立刻处置罪魁祸首闵妃!”掘突大声要求道。

    “皇上,此事和奸佞散布流言,诽谤我等的清誉有极大的联系,请皇上一定要从严查处!”程荣声泪俱下,十分悲哀地拉着安童和明超,也跪在水建的脚下。

    “皇上,仅仅听几个小人物胡说几句,根本无法断定谁就是罪魁祸首,臣认为,现在只能证明皇后无辜,但是闵妃娘娘究竟是不是也被人栽赃,尚未可知!”卫侯见水建心中忐忑不安,立即趁机上前向水建禀奏道。

    “不错,程荣,现在朕只能放了马氏,恢复她的皇后尊位,但是闵妃是否就是散布流言,挑拨离间的祸首,尚未查明,待朕细细查问!”水建见卫侯替自己解围,趁势安抚程荣你和明超安童等大臣。

    下朝之后,一脸惬意的程荣笑对掘突和秦伯赢明,连连赞扬道:“这回多亏了秦伯能够急中生智,胆大心细,才抓住了皇后冤屈的最大证据,及时挽回了我们的错误认识,真是太好了!”

    秦伯赢明笑道:“程王,虽然皇后娘娘暂时安全了,本侯也算没被皇上追究越狱的罪责,不过华固、卫侯、马无门和闵妃这一帮魔鬼,咱们一个也没有搞倒!”

    “没错,赢明,这些奸佞十分狡狯,并且歹毒凶狠,我们只有互相信任,才可以把这些奸佞打回原形!”程荣捋须欣然笑道。

    蒹葭宫,一队气焰嚣张的侍卫在总管德如的带领下,凶狠地闯进竹林之中,进入宫殿到处搜查,平皇后阿喜带着明月和惠月,气呼呼地拦住了阴阳怪气的德如,厉声斥责道:“德如,你个狗奴才,谁给你这个胆子,擅自进入平太后修养的寝殿?一旦太后有什么不测,本宫就要禀奏皇上,杀了你!”

    “平皇后娘娘还是静心安养吧,毕竟,您和太后娘娘这精神都不正常,自然没人相信,所以,还是让奴才伺候着,抓住挑拨皇上与皇后娘娘的小人,公之于众。”德如诡异地猖狂大笑道。

    “平皇后,您还是回宫修养吧。”德如身边的马无门,一脸得意忘形的样子。

    “阿喜,发生何事?为什么禁卫军胆敢搜查我们蒹葭宫?”此时褒姒紧蹙眉头,已经被外面的骂声惊醒,急匆匆地俩到阿喜的身边,柔声询问道。

    “小主,德如那个狗奴才,一定是闵妃指使的,他们准备搜查我们蒹葭宫,并且找出陷害皇后的真凶!”阿喜气得两颊绯红。

    “奸佞果然又在颠倒黑白,贼喊捉贼,阿喜,我们就静坐片刻,让他们玩出新诡计!”褒姒凛然一笑道。

    须臾狡诈狠毒的德如,竟然真的发现了一些鬼玩意。

    “这些东西是刘妃宫中的,一定是巫蛊的鬼玩意,马上交给皇上!”德如一面吩咐小太监,一面歹毒地回首,冲着褒姒得意狂笑。

    勤政殿,水建瞧了德如和马无门呈上的巫蛊小人后,发现上面有刘妃的印章,顿时万分惊骇。

    “皇上,臣妾当真没有想到,连一向老实的刘妃都这么恶毒,竟然在皇上面前挑拨离间,毒害皇后和臣妾,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依偎在水建身边的闵妃随即装腔作势地大闹耍泼道。

    “刘妃,这个贱人,来人,把她给朕带过来!”水建顿时暴跳如雷。

    “皇上,刘妃并非是离间太子和皇后的罪人!”辰时,水龙书人殿,一脸正气的程荣跪在水建的面前,十分断定地向水建质疑昨日的案件。

    “程荣,你又想多管闲事!”水建一脸愤怒道。

    “皇上,刘妃只有一位公主,从来就是喜静恶动,而且为人腼腆,怎么可能突然会陷害和她没有利害冲突的皇后娘娘?这些个什么巫蛊小人,根本就是有人暗中捣鬼,制造假象,愚弄大家!”程荣仔细瞧了瞧手中的巫蛊小人,毅然告诉水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