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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掘突,你为了保护褒姒,而杀了本帅,本帅十分佩服你的率性,不过本帅也不是一个蠢货,好,本帅现在要是跟你拼命,必然是两败俱伤,倒不如本帅给一个证据,你手下留情。”伯力忽然哈哈大笑,从衣襟中取出了一个金锭。

    “伯力,本王知道就算抓住你,也破不了在洛阳监视我朝的西戎奸细网,好,我可以和你做这个交易,快点把证据交出来!”掘突冲着伯力毅然笑道。

    “掘突,接招!”伯力向着掘突的怀中一摔,立刻运用轻功,跳出了蒹葭宫,消失在恐怖的黑夜中。

    掘突瞧着手中的金锭,发现这个金锭上面刻着今年的国库标记,顿时会心一笑。

    次日,水龙书人殿,水建临朝,掘突和程荣商议后,迅速举笏启奏,将昨晚西戎伯力暗中混入蒹葭宫刺杀平太后的原委禀报给了水建,并且取出了那枚金锭。

    “这金锭是官府的标志,说明昨晚勾结西戎刺客进宫刺杀的奸细,就是朝中的官员!”水建瞅了瞅手中的金锭,顿时恍然大悟道。

    “启禀皇上,程荣和掘突简直就是血口喷人,什么奸细,什么刺杀,臣倒想反问郑王,昨晚既然可以捉到伯力,为何要和他谈判。难道有什么勾结?”卫侯冲着掘突狠狠地颠倒是非道。

    “卫侯,这金锭只有本朝的上大夫以上的官员才有,难道你不是怀疑的对象吗?”水建十分恼火地质问卫侯道。

    “皇上,请皇上务必要保护太后宫中的安全,要想不让天下耻笑,只有宣布太后的怔忡之症以好,取消对蒹葭宫的禁锢!”掘突十分郑重地请求水建道。

    “好,就按郑爱卿所言,立刻取消对蒹葭宫的封锁!”水建顿时欣然笑道。

    牡丹阁,闵妃得知蒹葭宫已经被解除禁足,不由得怒气交加,立刻招来了德如、卫侯前来商量。

    “娘娘,咱们制造的流言,似乎被掘突和程荣破解了,现在咱们只有继续制造声音,进行辱骂,一定要孤立掘突和程荣明超在朝中的处境,然后鼓动群臣用浪潮把他们吞没!”卫侯十分歹毒地献策道。

    “卫侯,这不是死缠烂打吗?不过依靠本宫的势力,是有能力制造谣言,把程荣掘突和明超等人搞得身败名裂的,记住,你们一定要坚持想法子诬陷程荣和掘突明超三人企图谋反,行为不端,只要满朝文武都鄙夷他们,那皇上也就不用再重用他们了!”闵妃狡诈地诡笑道。

    京城,由于马皇后被诬陷的事,早就大街小巷,纷纷传言,偏偏卑鄙的马无门派人故意制造假象,到处散布流言,颠倒黑白,把事情反过来说,结果许多人都以为马皇后是被程荣和掘突以及丞相明超诬陷迫害的,顿时舆论辱骂,满城风雨,甚至有人传言,掘突和西戎元帅伯力勾结,暗中帮助伯力越狱逃亡。

    程荣觉察到市井的一些颠倒是非的谣言,都是针对他和掘突的,立刻约了掘突,对掘突进行了一番劝慰:“掘突,现在奸佞利用他们的奸细,在各地十分猖獗地败坏我们的名节,就是想制造一股潮流,把忠臣正义之士陷害殆尽,然后篡夺朝廷大权,架空皇上,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和这伙奸佞正面交锋,听老夫的,一心处理朝廷大事,替皇上解忧!”

    掘突对程荣的事先预防感到特别搞笑,不过他也感受到程荣对自己的关心,不由得倏然一笑,当场请程荣回府赴宴。

    “咦?德如这个狗奴才,现在为何总是在朕的身边鬼鬼祟祟,莫非,此人是奸佞的耳目?”这日,水建出了牡丹阁,突然记起自己曾经赏赐德如三百两金锭,而满朝臣子,不可能有人敢把金锭到处张扬,所以水建立刻猜测,就是德如这个狗奴才勾结伯力,进宫刺杀褒姒,特别是牡丹阁中水建发觉此人一直有意跟在自己左右,好像在打听什么,顿时火冒三丈。

    “皇上,您宣臣有何旨意?”这时,禁卫军将领周桂上前跪下道。

    “周桂,立即带领一队禁卫军,二话不说,把德如这个阉人逮捕,然后送进慎刑司严加拷打,记住,千万别说是朕下的旨意!”水建转念一想,赶紧吩咐周桂道。

    子夜,大总管德如正在给皇家敬事房记起居注,突然一队凶猛的禁卫军冲进德如的寝室,根本不废话,就把德如五花大绑,一直送进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