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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该没有遗憾了吗?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更加遗憾了呢?

    ……

    婚礼头天晚上。

    长情酒吧。

    慕晚茶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里握着酒杯,黑色鸡尾酒在酒杯里映出暗黑的色泽,有种神秘的诱惑。

    最烈的鸡尾酒黑俄。

    她捏着酒杯送到唇边,加了冰块的液体格外凉沁,入口绵软,却是最烈的最容易醉的。

    她将很快见底的酒杯推到酒保面前,“再来一杯。”

    她的眼底有氤氲的雾气,“你骗我,什么最烈的,为什么不醉人?”

    酒保见怪不怪的接过酒杯,没有说话,只是好脾气的笑笑,转身重新量了2盎司的伏特加,然后是咖啡力娇酒,冰块,手法利落的调好黑俄,重新递了出去。

    单手撑着额头的女人像是这才满意了些,刚要伸手去接,那杯黑色的液体却突然被眼前伸出来的一只手拿走了。

    她不满的抬头朝那只手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只很好看的手,因为骨节分明而显的修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

    许是因着指间黑色液体的映衬而显的格外白皙。

    晚茶眯着眼睛看着那只手,红唇嫣然吐词,“你不是结婚吗?你的手怎么……怎么在这、这里?”

    大约是酒意朦胧的缘故,她的话有不自然的停顿,却又好像无故清醒了些,“不对,这不是薄暮沉的手,他的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