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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舒衣服退了一半,白皙的小脸不自然的潮红一片,一双明眸此刻蒙着一层水雾,娇艳欲滴。她看到一个熟悉身影进来,一下子就攀了上去。

    凌越的双手无处安放,只得高高举起,想起然哥可能还在门外,喊到:“然哥,救我……”

    “我对蛇没兴趣……”墨染的声音渐行渐远。

    凌越身上的小兽已被唤醒,哎,我倒是贼有兴趣,可这不是兴趣不兴趣的问题啊。

    凌越正想该怎么办,欧阳舒已经踮起脚想吻他的唇,无奈低太多,无处发泄的小嘴一口含住了凌越的喉结……

    温热的湿润袭来,凌越不由得喉头一紧,举在头顶的双手不由得握住,艰难的忍耐道:“师姐……别……”

    欧阳舒目光涣散,已经听不清面前的人说什么,蹭的一下子,跳到了凌越身上,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发烫的双唇胡乱地贴了上来。

    凌越只觉自己的意志力已到了极限,手又握紧了几分:“师姐乖,快下来。”

    “我……好难受……帮我……”欧阳舒因为药的作用,说话已不清楚,声音却魅到了骨子里。小嘴带着津液已经把凌越的半边脸都粘湿。

    凌越这三年来没少跟欧阳舒朝夕相处,再加上欧阳舒从试炼选拔那日起就没少帮他,平日受伤也都拿最好的药给他,自己是何时对她动了情自己也说不清楚。欧阳舒平日性格洒脱乖张,跟自己对着开玩笑倒是什么都敢说,可欧阳舒心底下对自己是怎样的想法他却不敢细想,只觉得她应该是喜欢然哥,自己虽然相貌不错,可跟然哥比,相貌、身材、气质、武功都自认不如。欧阳舒又是宗主独女,玲珑秀丽,论身份地位相貌皆不凡,自己只敢心里想想,嘴上皮皮,却不敢正儿八经对欧阳舒表明心迹。

    可看着此时像八爪鱼一样攀在自己身上的欧阳舒,感受着胸口的温热柔软,凌越仿佛听到自己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娘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一把托起欧阳舒,带着她向后退了两步,关上了房门。

    轻柔的将欧阳舒放在床上,还没等凌越欺身上来,欧阳舒已经贴上去,小手也开始扯他的衣衫。

    迫不及待的娇魅老虎和温柔的控制着力道的小白兔,纠缠在一起……

    一次过后,欧阳舒已经有些清醒,可药劲儿却没过,没等凌越喘口气,欧阳舒又贴了上来。

    “师姐,你可看清我是谁?”凌越要了她一次,自己也清醒了些,他觉得欧阳舒定是把他当成然哥了,一字一顿道。

    “阿越。”欧阳舒柔声道。

    “你,你知道我不是宁然,还……”凌越第一次被这么叫,又是意想不到的答案,心跳漏了半拍,想再问个清楚:“刚才我进来时,你就知道是我了?”

    “嗯。”欧阳舒雾气腾腾的眼眸直望着他。

    “你不是喜欢然哥吗?”凌越琢磨着几个问题的答案,心下已经有点喜不自胜了,嘴上却故作镇定的继续问。

    “你俩我都喜欢呐。”欧阳舒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