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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穆听没有理会镹血月,坏消息想必是个人都不想知道。

    “宣淼。。死了。”镹血月笑道。

    白穆听瞳孔一缩,一把揪住镹血月的衣襟,双目赤红:“是你杀了他!?”

    “当然,那斯让我的娘子天天心心念念,杀了他算便宜他了。”镹血月笑道。

    白穆听感觉大脑一阵空白,他不敢相信镹血月会这么做,“不可能!你不会这么做的!不会!”

    “娘子,你怕是忘了,我是魔君,入魔之人能有什么做不出来?”镹血月抓起白穆听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

    “你,你。。!”白穆听气的身子发抖,两眼发黑,双手攥紧拳头,指节咯吧作响,“疯子!”白穆听气到了极致,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没错,我就是疯子,是只属于你的疯子。”镹血月俯在白穆听耳边低声道。

    “噗!”白穆听顿时气急攻心,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不省人事。

    “这就晕了?”镹血月看着昏迷的白穆听,有些慌,他是想气白穆听,没想到会气晕啊!

    不出意外,白穆听发烧了。

    于是,整个鬼魉宫算是乱了套了,镹血月手忙脚乱的给白穆听换毛巾,白穆听浑身赤红,体表温度高的吓人。

    “这。。。宫主,我无能为力啊!”李魅满头大汗,“你是鬼魉宫最好的医师,你都治不好谁还能治?!”镹血月吼道。

    “有一位。道士学院的张玄师。”李魅道。

    镹血月目光一凝,内心挣扎起来,白穆听和自己成婚的消息绝对不能外传,这对白穆听无疑是脸面和尊严扫地。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镹血月道。

    “没有了。”李魅道。

    镹血月心里一阵烦躁,“滚滚滚!都滚!”

    李魅立刻告退。

    道士学院,张玄师正在阅读医术,“燥血症,发病时浑身赤红,高热惊厥,续服用温霜花,苦捷草。。大火熬制,片刻见效。”

    “这病不算罕见,说不定学子就会得,还是将这些药填入药箱吧。”张玄师摸了摸胡子,起身去药房抓药填入他的独有药箱。

    就在张玄师填药时,昏暗的药房里烛火闪动,大门敞开,张玄师回头望去,就见一个人影站在门口,一双血色的眼睛正盯视着他。

    “是你?”张玄师认出了来人,“不知血月魔君来我丹道院有何贵干?”

    镹血月一个闪身来到张玄师的面前,直接拽着张玄师的后衣领:“丹天师,得罪了。”

    鬼魉宫,张玄师还没反应过来就来到这里,他抱紧医药箱,“你到底想干嘛?老夫肉不好吃!”

    “救人。”镹血月道。

    “救人?救谁?还有你搞不定病?”张玄师脑子还是蒙的。

    镹血月深吸一口气,“白穆听。”

    张玄师一惊:“你说什么?穆听?人在哪?快带我去!”

    后院,张玄师破门而入,看见躺在床榻上浑身赤红的白穆听,还时不时的抽搐,立刻冲上前给他把脉,白穆听的体温让张玄师下意识的缩回了手,“高热,浑身赤红,惊厥,燥血症!”

    张玄师立刻拿出纸笔写了一个药方,随后打开药箱将温霜花苦捷草等十几种药材拿出:“去,煎药!要大火!半个时辰!”张玄师将这些东西塞进镹血月的怀里。

    镹血月转身出去,张玄师看着白穆听身上大大小小的血印,大致明白了什么,心里涌起一阵怒火,“镹血月真是个疯子!”

    “谁。。?”白穆听恢复了些许意识,呢喃着,“穆听,穆听,是我,张玄师!”张玄师道。

    “师。。叔。”白穆听睁开眼睛,看见了熟悉的面庞,“诶,是师叔,别怕,有师叔在!”张玄师露出一个笑脸。

    “好热,好冷。”白穆听想要抬手,但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只是平常的高热,我已经让人去煎药了,喝了就没事了。”张玄师拿出一个蓝色的药丸,上面还有着冰霜纹路,“霜丹,含着会好受些。”

    白穆听张开嘴,霜丹入口,冰凉的气息散发,白穆听顿时感觉好受了些。隐隐的,白穆听感觉到了丹田之中灵力似乎有所反应,与这霜丹似乎存在者什联系,白穆听顿时一喜,闭上眼睛感受着,尝试着和丹田沟通。

    半个时辰后,镹血月端着药走了进来,交给张玄师,张玄师接过闻了闻,褐色是药汤没有异味,没有下毒,没有错漏,可以喝。

    张玄师扶起白穆听,一点一点的将药给他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