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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凡疑惑道:“虽然我卓凡实为卓尔不凡,但实在没这方面的才干,要不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般光景啊。”萧楚神色不变:“这消息来自‘八爪蜘蛛’,信息不多,只说有一个人可能具备这种技术实力,而这个人最后一次出手,蛛丝马迹显示很可能就在你的体验馆。他是全世界最知名的黑客,技术怪才,无论政府还是黑道,抑或是各国的情报机构、世界知名的武装组织等等都在寻找他,希望能为之所用,不过这人天马行空惯了,神龙见首不见尾,谁也找不到他。我怕打草惊蛇,所以伪装成顾客频频造访。”说到这里便停住了。

    卓凡于是帮他接上:“哪知道我把你当成了肥‘香客’,想引你越陷越深,介绍信贷服务给你,呵呵。其实这也不是我的本意,13K社团施加了影响,这里面有他们的业务,我不过弄点零花钱。”萧楚道:“我不是在意这个,你在体验馆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卓凡吸完最后一口烟,再次把烟屁股弹向过道,见好几个人又争先恐后的跑过去抢,叹到:“看,这就是世道。”卓凡看烟没剩下几根,便收起来,回道:“你不说还不觉得,有三件事有点怪:一个,我不是老板,不过是个代管的,老板一直通过网络联系我,我从上班第一天至今都没见过他;第二,我不是个勤快的经营者,但在全国类似区域的门店营业排名中,我店稳居前三,运气实在太好;三嘛,在店里玩真实梦境仿佛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但我又说不出不一样在哪里。你会不会以为,老板就是那个人?”

    萧楚不置可否:“隐形富豪不在少数,有些人天生不喜欢聚集在他人的目光之下,仅凭这些不能作出任何结论,不过也不能放过任何线索。说起来,你们的真实梦境是有点怪,或许被人动过手脚也说不定,这又涉及技术层面,哎……我总感觉,在游戏中,我的欲望被放大了,你们熟客是不是特别多?”

    卓凡恍然道:“的确,我是说,熟客多,而且我也感觉自己在游戏中特别放纵,这跟以前不太一样,难道冰雪公司悄悄作了技术调整?”萧楚从床上坐起来:“冰雪公司没有出过相关公告,不过这个问题不难解答,等出去多试几家游戏馆就知道了。你知道飞虎特警为什么突然对众多体验馆进行清扫吗?”卓凡惊讶:“原来不止我一家?总不会为了13K诱惑式放贷吧,虽然利息高点,但也算合法经营啊。”

    萧楚不信:“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我觉得你这人不简单啊。”

    卓凡纠正他:“不是不简单,是卓尔不凡。我倒是认为你的演技可以去当明星,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的,哎,浪费资源。我虽然头脑灵活,身手不凡,但只是一个想日子过得安逸一点的社会小混混罢了,你真瞧得起我。”

    萧楚用目光逼视他:“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小混混,有这么伶俐的身手。”

    卓凡苦笑:“我就不能保留一点隐私?”

    萧楚肯定地道:“在这个事情上,你最好坦白一点。”

    “我上过两年警校,后来因故被开除了,觉得没脸见父母就没敢回家,随后就出来混社会了,就这么简单。”卓凡知道萧楚必然会去核实,也觉得没有必要说谎,人生已是如此,又何必去刻意掩饰。

    萧楚沉默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过去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一去不返,自己所遇到的,或许是一个强大而精密到可怕的组织,他们居然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可如果真有这样的组织,为什么要绑架一个年轻的高中女生,而且也没有绑匪冒出来索要赎金,辰辰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两名值班警察看到卓凡毫发无伤和受伤的鲁彪众人,望向卓凡的眼神中露出讶然之色,他们了解鲁彪的实力,知道这小子手底下着实有几手硬功夫,没想到居然被卓凡弄了他们一个团灭。卓凡冲着他们笑笑,也不解释。随后又来了6名警察,逐批将受伤众人送去医务室治疗,并将卓凡等人分送到其他羁押室。

    萧楚与卓凡分别的时候,卓凡把与老板联系的电子邮箱告诉了萧楚,并祝他早日找到辰辰,萧楚问他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卓凡答,当时信口开河,没想到萧楚居然当真了,如果以后有需要,他会在萧楚能力范围内请他帮一个忙,萧楚郑重的答应了。

    会客室里,一位身材高挑,披肩红发的美女正踩着足有7寸的高跟鞋来回踱步,精致的妆容遮掩了她真实的年龄,门侧的警员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时不时地用余光撇向她浑圆的臀部和汹涌的上围,忍不住觉得喉咙发干,想象那身紧致的职业套装什么时候被她挤破时的情景。等了15分钟,雪莉感觉像等了一年半载那么漫长,对这个按分钟计费的知名律师而言,时间就是金钱,尽管等待的时间也要由当事人买单,但对于时间,她有近乎偏执的敏感和苛求。终于,她的当事人来了,她震惊于他的英俊帅气,他也没有见过这么美貌妖艳的律师。

    雪莉直截了当:“作为天平律师事务所的客户,所里接到你的电话,让我来保释你出去,50万,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