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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问你呢…;…;”

    林鹏祖的话在看到风雅歌后噎在喉咙里,风雅歌凌厉的眼神让他打了个寒战,不过他更怕凤挽歌,她就笑意淡淡的站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风瑶歌顶讨厌这个大哥,活脱脱的败家子,风雅歌早就看他不顺眼,要不是年纪上小了他一截,又碍在风晚歌心软,早就教训他了。

    以往风雅歌离开,家中钱财都归了风晚歌管,风晚歌年少却聪明,庄子、铺子管理得井井有条。他平日里总爱做东,搞些宴会,和学院里的狐朋狗友一起风花雪月的,张口闭口都和风晚歌拿钱,风晚歌也会给,总是照顾他的。林鹏祖便越发不可收拾,花钱大手大脚,一没钱就和风晚歌伸手。

    怎么没人先告诉他风雅歌回来了,听得他这样说风晚歌,肯定会被好好的收拾一顿。

    “雅儿…;…;我…;…;我不是…;…;”

    林鹏祖一结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怀安眼中神情也越发不屑,平日里这二世祖没少冷嘲热讽,对世子大呼小叫的,就伸手拿钱才好声好气些,如今也有这般模样。

    “…;…;”

    林鹏祖的无措便成了气恼,怨毒的眼神瞪在凤挽歌身上。风雅歌当下不悦要斥责,凤挽歌已经一道混鞭挥向林鹏祖。

    “祖儿!”

    林常德对这个长子千疼万爱的,也知道林鹏祖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忙过去给他挡招,可是他不过一个月混入门的真者,怎么和天才的风晚歌比?

    林常德被一鞭打翻在地倒没什么,这起不来了就值得让人探究了,风雅歌讶异地挑了挑眉头。

    这个长姐最是心软不过的人,即使不是亲生父亲,以前也从没有这般心狠手辣的,下手这般毫不留情。

    不过更奇怪的是,风晚歌再手下不留情也好,林常德不至于草包成这样,被打趴后就起不来了。

    “你以为从我身上抢走离殇,你就可以自己用了?母上当初将其封印在我喉中,若有人强取,便受烈火焚心之痛。取走后三日内,不打碎我在其中留下的气息,也会被一日一日地吞噬灵息。这两日,也亏得你没露出马脚。”

    凤挽歌一字一句都恍若嘲笑,是他贪婪,夺了她的灵珠,可是也因此受了重伤。谁知道那晴康亲王还下了印,硬生生烧得他心脉受损。这两日他本想用离殇灵珠修复心脉,谁成想灵息反而一点一滴流失了,原来是这狡猾的小兔崽子在上面留了一手。

    “雅哥哥…;…;”

    风瑶歌害怕地躲在风雅歌身后,凤挽歌觉得有些疲累,在一旁的主座上坐下了,怀安忙给她斟了一杯茶,凤挽歌却没心情喝,心口一阵刺痛。

    “咳…;…;咳咳…;…;”

    “晚歌姐姐!”

    “长姐!身子不适还是去歇息吧!”

    凤挽歌咳得眼前一片模糊,风瑶歌担忧地揪着她的裙摆,风雅歌一边示意另一名侍从去请大夫,一边劝她先去休息。

    凤挽歌甚是厌恶医生这类人,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从杨正巧带着京都少尹赶回来了,凤挽歌便起身。

    “少尹大人,有劳了。”

    “世子安好!下官见是晴康亲王府的人来,便立马遣了人一同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