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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永乐了:“你这女人,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呀?竟然能想出这么多花样来,比勾栏院里的女人还……”

    他住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任何一个良家女子听见自己被人与勾栏院里的女人相比较,都会接受不了,性情刚烈些的也许会因此而自尽。

    他惴惴不安地看着楚怜,准备承受她的雷霆之怒。

    楚怜虽很反感他这话,但他说得没错,自己现代女人的洒脱奔放的想法和做法,在他一个古人看来,肯定是大胆放纵、不守规矩的。

    但如果他心里认为她不知廉耻、放荡不堪,如果他是这么看她的话,那他心里鄙视她的同时,还不遗余力地向她求欢,那么这个男人就太让人恶心了。

    她冷笑道:“看来,你没少去勾栏院啊。秦永,那地方的女人不使出浑身解数来,怎么能让你们这些男人大把地往外掏银子呢?而我,做这种事可不是为了取悦男人,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单纯就是想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儿,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大可以远离我。”

    秦永见她的脸撂下来了,急忙解释道:“我心里没有丝毫轻视你的意思,我喜欢你的性情,想做什么就去做,从不委屈自己,也不藏着掖着,不像有的女人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明明喜欢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活得那么憋屈还假装正经。怜怜,我喜欢你,夫妻之间说些不着调的玩笑话很正常,真的只是个玩笑。”

    艾怜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依不饶地问:“先不说是不是玩笑话,我只问你,哪个女人假正经被你现了?是谁‘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明明喜欢却不敢越雷池一步’,是不是你某个求而不得的女人?”

    秦永哭笑不得,辩白道:“我心里求而不得的女人就是你,什么时候你我拜堂成亲了,我这心才算安定下来,哪来的某人?怜怜,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做快乐的事儿吧。”

    这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不知道她还生气吗?

    看艾怜气呼呼地一动不动,秦永怕耽误了生孩子大业,脑子里便转了几道弯,想着怎么能把气氛缓和过来。

    为了逗她开心,最后从腰间抽出扇子,一甩,遮住半边脸,眯起桃花眼,痞痞地说:“好,边脱衣服边舞扇,让你看个够。”

    艾怜冷眼看着他,本想浇他一盆冷水,在他热情高涨的时候闹着回去,只是看着看着,定力不够,忘记了生气。

    秦永把长袍脱下,随意地扔在了艾怜的身上,见她皱着眉头把袍子抖了抖,整齐地捋好放在毡垫上,便勾唇一笑,又解开了里衣的衣带,敞着胸腹,以扇为剑,舞了起来。

    他的肌肉线条分明,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地显现出来,在飞舞的白色里衣半遮半掩地映衬下,显得性感诱人。

    那有力的臂膀、笔直的长腿、紧实的腰身,把艾怜吸引得挪不开视线。

    虽然在家中的院子里,他每日清晨也都是这么练拳的,但碍于秦婶子,她只能偷看,哪里像现在这样青天白日里正大光明地看。

    舞出一身汗后,他放下扇子,脱了上衣,见艾怜一脸痴迷盯着他不放的模样,便坐到毡垫上凑过去问她:“怎样?你可喜欢?”

    淡淡的汗味传来,他身上那种蓬勃的朝气深深地吸引着艾怜,她从袖子里拿出帕子,轻轻地给他擦拭着脸上和胸前的汗水,同他调笑道:“你这样是不对地,脱衣舞是边脱便跳舞,不是先脱一件再练武。”

    边脱便跳舞?

    秦永一琢磨,反正只剩裤子了,瞎折腾逗她乐吧,便重新拿起扇子,对着她抛起媚眼来

    ……

    特么的,这小子浪起来,比她这个现代人都前!

    每一个动作对她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刺激得她肾上腺素一路飙升,很快,她心跳加快,狼血沸腾,终于招架不住了,一个大力扑了过去

    ……

    酣战之后,艾怜觉得累了,便依偎在他怀里。

    秦永透过头顶茂密的树叶子,看着白云蓝天,感叹道:“怜怜,等以后孩子们大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去看看大山大河,见识见识大漠孤烟,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我从小就想出去游历,走遍五湖四海,只可惜一直没机会。唉,如果我不是独子,我可能早就是一名侠客了,或者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

    见艾怜没有回应他,他便给她讲起想象中的大海来,讲得她昏昏欲睡。

    其实秦永说的那些,除了大漠孤烟外,她在现实世界旅游时都经历过,而且,这具身体的原主千里寻夫,大山大河的不知见过多少了,她的阅历可比秦永多得多了。

    这个可怜的小男人,目前为止还没离开过京城的范围,她不想提自己千里来京的事情去伤他的自尊心,便窝在他怀里,静静地听他说话,直至睡着。

    等她重重的呼吸声传出来时,秦永才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便闭了嘴,又叹了口气,在沙沙作响的林中,不知不觉也跟着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醒来后,二人把带的东西吃光了,又在附近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