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老公太好了,云笙也想学着报答一二,之前每次过生日都是陆承宣给她准备惊喜,这次她打算给陆承宣做个蛋糕。

    为此她提前了两个月在一家烘培店报名学习,既然要给惊喜,那肯定得好吃啊,要是不好吃,那还叫什么惊喜,那叫惊吓。

    两个孩子过了三岁的生日,下半年就可以送去幼儿园了,陆承宣挑了几家不错的幼儿园,公立私立都有,最终选择了宁城一家最好的私立幼儿园,私立幼儿园是小班,虽然学费高昂,但可以给孩子更好的照顾,加上基础设施也比较新颖,能吸引小朋友。

    等小朋友开始读书后,还得辅导作业什么的,云笙觉得自己也该适当的留出点时间,陆承宣既忙工作,又要带孩子,太累了。

    现在也还好,前两年是真累,自从两个孩子会说话会走路之后,就送到了爷爷奶奶和外公家轮流照顾,两个孩子也喜欢长辈,毕竟长辈疼的像掌上明珠一样,怎么会不喜欢。

    小孩子最现实了,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好,在爷爷奶奶外公家住了不肯回家,她还乐得高兴,正好让陆承宣休息休息,孩子太闹腾了。

    两人生日同一天,不过云笙已经提前和陆承宣说好了,今年不用送礼物给她,她要送惊喜给他,陆承宣原本不肯,但在老婆的软磨硬泡下到底还是答应了,生日礼物不送,其他的节日可以送。

    生日前一天,陆承宣提回来一个袋子递给她,云笙正在看烘焙蛋糕的视频,把手机盖在沙发上,“什么东西?”

    “书信,都是曾受到基金资助的学生给你写的手写信,拆开看了一封,祝你生日快乐来着,你看看。”陆承宣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生生不息”基金会在两人婚礼那天高调成立,除了一开始陆承宣投入启动资金,之后云笙也投入了一笔钱,她生孩子之前,陆家和云家都投入了一笔钱,就当是做善事,祈祷云笙可以顺利生产。

    她生产之后,陆家高兴,又投入一笔钱,做公益谁还嫌钱多啊,逐渐的,基金会已经十分庞大,资金也充足,所以不仅仅资助芭蕾舞者,也资助乡村因为穷困没办法读书的学生,只要写上申请信,基金会这边调查属实就可以拨款资助。

    基金会对被资助人的人品考察为第一要素,不怕人穷,就怕志短,如果花钱资助出来的学生好吃懒做,品行不端,只想着等基金会资助,那就违背了基金会原本的希冀,陆家是钱多,但不是人傻,做公益就要做到刀刃上。

    被资助的学生对云笙和陆承宣都特别感激,怀有感恩之心,每年过年和两人的生日都是被感激的重点日子。

    云笙的生日并不是秘密,之前还有人给她送来礼物,但云笙不想收那些礼物,毕竟需要资助的人本身就不富裕,送礼又不好意思送便宜的,对于他们来说太浪费了,所以她对外说只接受手写的感谢信,这个既能表达感谢之情,还不用多少钱,之后她经常收到手写信,这次过生日,也不例外。

    “这么多?”云笙数了数,有几十封,封面颜色各异,摸起来里面的信纸有薄薄的一张,也有厚厚的一沓。

    陆承宣松了松领带,解开两颗衬衫扣子,“基金资助的学生越来越多了,还不止这些,过几天可能更多。”也不是所有的书信都能按时送达。

    云笙捧着手写信,心里特满足,“我总有种在培养祖国小花朵的感觉,有点小骄傲。”

    她没觉得自己多善良,但能帮助到这些人,让她安心,她可能没办法帮助到所有人,不过能帮助一个是一个。

    陆承宣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不是感觉,本来就是,这种感觉,能升华人的内心。”

    想着资助着一群学生,也会觉得努力的人生有了意义,每年陆承宣看承洲集团递交上来的公益项目支出,心情都不错。

    “给我们陆总呱唧呱唧,”云笙鼓掌,笑说,“陆总的形象顿时高大上起来了。”

    陆承宣浅笑,捏了捏她的耳朵,“快看吧,我去洗澡,明天要去接孩子吗?”

    昨天孩子就被送去陆家了。

    云笙摇头,抓着他的手,“不,明天我们过二人世界。”

    给他过生日嘛,两个拆家的小家伙回来可是会捣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谢茵的那对龙凤胎学的,一起玩过几次后,居然学会了拆家,谢茵那对龙凤胎可是妥妥的“四哈”,两个二哈加起来可不就是四哈,而且智商还高,时常拿谢茵无可奈何,数次想让两人尝尝竹笋炒肉的滋味。

    云笙希望家里不要添个“四哈”,要不然她想揍也揍不成,毕竟被爷爷奶奶外公保护着,告起状来她承受不起,可不想当妈的年纪还被老爸训斥欺负小孩。

    唉,自从陆之森和云鹿小朋友出生,她在爸爸那就失宠了,啧。

    晚饭后云笙和陆承宣靠在床上拆信封,突然想起了件事,用手肘推了推陆承宣,“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结婚之后拆红包。”

    虽然婚礼当天晚上没能拆成红包,次日晚上倒是拆了,数钱数到云笙不会数数,再也不想看见那么多现金了,并且从内心表示,发明出手机支付的人简直就拯救了数学不好的学渣。

    “这也算是另类红包吧。”陆承宣用小刀拆开一封信,里面塞了十几张信纸,其实字不多,画了好几幅画。

    “还画的不错,蛮有天赋的。”都是些花啊草的。

    云笙看了几封就有点看不下去了,“我感觉自己没做什么,好处全给我得了,担不起别人这样的感激。”

    信里描述的那个人,好像不是她,有点羞耻。

    “谁说什么都没做,”陆承宣拉着她躺到腿上,五指梳理着她的长发,“要是没有你,也不会有基金会,他们也不能得到帮助。”

    “我觉得功劳是你的,如果不是你,我也想不到开基金会。”云笙伸手去够男人的脖颈,戳了戳他清隽的喉结。

    “我和你分什么彼此。”陆承宣捉住她的指尖咬了口。

    “老公真是太好了。”云笙仰起头在他唇上吧唧一口。

    陆承宣捞起她加深了这个吻,屋内热气升腾,拆信封拆到一半,又去做更为重要的事了。

    次日云笙吃了早饭就钻进了厨房,并且将厨房区域化为了私人领地,不许陆承宣和别人踏入半步。

    两人结婚多年,他很少见云笙进厨房,当然也不用她进厨房,今天是两人的生日,他能猜到她大概在做什么,不过一个懂事的老公要适当学会接受老婆准备的惊喜,哪怕猜到了,也要装做没猜到。

    因此陆承宣直接去公司了,把家里的空间留给云笙,免得以为他要偷窥。

    云笙从上午忙到下午,总共做出三个成品,但只有最后这个最满意,拍了拍巴掌,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