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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我对着大家做了个手势,大家静悄悄的拆下管道口的铁网,慢慢的朝着刚才的影子走去的方向走去……

    走上坡道,影子早已没了踪影,我们再次爬上梯子,这次没有上房梁,而是走到屋子外面的小走廊,看到了整个入口广场——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影子……

    无奈的爬上房梁,休息片刻,我们又找了一圈,今天不仅没有找到那个高高的影子,甚至连红衣母体,再甚至连一个僵尸都没看到,整个导一弹一基一地里像是空了。此时我们已是筋疲力尽,我们在两个房梁上安放了生化**,大家都睡觉了……

    深夜,大家都睡熟,一声爆一炸声吵醒大家,一只僵尸想来偷袭我们不料踩到了生化地一雷上面,被炸的粉碎。

    我们拿起武器,打开手电,疲劳过度的我们有些发晕,瞄准都是问题,蝰蛇差点摔下房梁……

    我的狂暴蒸汽一枪打死一排不成问题,只是巨大的后座力震的原本昏昏的头更痛了,而安娜撑不住连续战斗的压力昏倒。

    红衣母体再次赶来,将一只试图偷袭安娜的巫蛊术尸活活切开,此时红衣母体已经长出左手,而且凭着僵尸恐怖的自愈能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放出一阵黑烟后再次消失……

    黑烟散尽,红衣母体已经站在我面前,抬起钩子,我甚至感觉到了钩子上的血腥气息……蹲下!扫堂腿!红衣母体钩破了我的衣服,被我踢到屋顶,然后Q版蒙面行者用紫炫天音打来,红衣母体立马被打下屋顶,我的上半身衣服被声波炸碎……

    米迦勒和安娜看到我白白嫩嫩的皮肤留下了口水,我打了这么多年仗了没留下很大的疤痕,而且我没有肌肉……不过我的力气可以凭拳头把一只僵尸打出好几米外(暴走的时候……)。

    红衣母体身上伤痕累累,此时僵尸不太多,我们乘胜追击,跳下房梁追了上去。红衣母体被堵在角落里,它的防御力似乎比屠夫都要强,或者是血很多,耐得住打,就算魔王屠夫来了恐怕也扛不住紫炫天音的一枪了……

    “嘻嘻,你们先打着,我们去改装一下紫炫天音……音波好恐怖的呢……别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Q版蒙面行者说完,再次爬上房梁,我们少了个紫炫天音,红衣母体放了股黑烟又没了踪影,我们只好满基地的寻找……

    我们来到了地下室我发现刚开始使我产生幻听的木箱子竟然破碎了,只留下半个箱子在地上,似乎是受到了猛烈的打击,“可能是红衣母体逃跑的时候撞的吧”米迦勒指着箱子说。

    继续往前走,我们到了上面,再左拐就到了上房梁的梯子了,“你们等我回来,我去看看Q版蒙面行者咋样了。”我说完爬上梯子,只见Q版蒙面行者趴在房梁的角落里,房梁上到处都是紫炫天音和寂灭天荒的零件,还多出来一些很帅的部件和装饰。

    “还好没死……”我心里想着,爬下梯子。刚下去,一只僵尸想偷袭蝰蛇,被蝰蛇一头顶碎了下巴,然后蝰蛇捂着脑袋打滚……

    继续往前,到了电报室,电报室左边是蒙面行者所在的房梁下面的一个小屋子,右边是铁皮屋子的出口,然后是后方的卡车……

    我们静悄悄的走在卡车旁边,因为我们都听到卡车里有粗哑的呼吸声,我换上千针,刚对准车里,大脑还没传给手指开枪的指令,红衣母体就跳出来,一钩子钩进我的脖子里,然后一拉……

    我脖子里的血管被拽出。

    “你很勇敢,从你刚开始遇到我们惊雷小队时,你压根就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也只是陪你享受这个死亡的过程……你是第一个对我造成如此伤害的僵尸!”我用嘶哑的语气说着。

    此时的怒气再次唤醒了我体内的黑暗原病毒力量,我拥有了巫蛊术尸的咒疗和腐化暴君的治愈,脖子瞬间玩好无损……我的大脑被强大的生化力量冲击,再加上疲劳过度,我立马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