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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仁贞一把坐在了库房的板凳上...

  这时库房内的文波似觉心疼的走近搭话道“叉叉同志,没关系的...你休息你的,这有我跟叶秋帮衬着清理,没问题的...”

  叶秋这时也从旁应道“是啊...叉叉同志...你都没日没夜的接连折腾了几天了,是该去休息了...”

  仁贞撇了一眼卫民同志,而后向着文波、叶秋说道“你们以为他是不让我去休息啊...!才不是呢...他是不放心我离开他的视线...”

  卫民同志顿觉自身处境尴尬的回应道“叉叉同志,对于我而言这是工作原则上的问题...你可不能这样抨击我...”

  这窘态的氛围已让文波、叶秋无从插话...

  仁贞向着卫民力怼的回道“对...你的原则是组织的利益高于一切!可是这样对我的不信任,将来如何能够达成共识...?

  即便这里所有人都认为,我可以现在睡在这库房,而面对着你们都在此忙里忙外的,我又何以心安...?”

  卫民顿了顿,仔细斟酌了一下仁贞的意思,便又觉理亏的耐心疏导道“叉叉同志,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就实际而言,你这也是一种特殊的情况...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因此而有所误会产生间隙...”

  仁贞愈发觉得憋屈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你送我回那破庙里休息...然后,再跟那门口的守卫交代一声...莫让我出去了...你再又跑回来完成这里的事情...?”

  仁贞这一说,正好也是卫民心中此时的想法,然而卫民却又深知这样只会将事情导向更坏的结果,只道出了个“我...”字便又顿了住...

  仁贞继而诉说道“我需要的是尊重...而不是这种日夜的堤防...如果是这样...我们最终是走不到一起的...”

  说罢,仁贞为了让卫民更好的理解自己所表达的意思,比喻道“假如现在我说,这买卖我不做了,报酬我也不要了...你会让我走么...?”

  卫民停顿了片刻,背心里直冒冷汗的没有回答...

  仁贞继而说道“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答案是——不会...!

  问题在于我们之间始终都没有绝对的信任...!

  不管我如何保证,不管我完成了多少你们难以想象的成绩,那都无法令你们安心...

  因为,一旦我从这个地方出去,对于你们而言将会成为一种威胁...

  而且这个问题会一直延续下去——永无止境...!”

  卫民已经意识到事态不可控的严重,却又无法回答仁贞这一连串前所未有过的问题...

  然而就卫民个人而言,即便自己再怎么信任眼前的仁贞,却也无法担负起组织这样生死攸关的责任...

  卫民不得不从个人情感的角度向仁贞解释道“叉叉同志,从我个人的任何角度上来说,我都是相信你的...

  只是你这样的质问,我无从回答...我也无法背负...

  如果是我个人的态度问题,引起了你内心的不愉悦...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理解...!”

  将卫民逼至如此难堪,其实也并非仁贞的意愿,只是仁贞的内心难以平复的挣扎道“我能理解...你也无需向我道歉,但我就是想清静...

  这原本不是一个该有所迟疑的问题...却因为某些缘故你迟疑了...”

  卫民诚恳的回道“确实,我们的感受是一致的,然而我们之间的距离却有着无形的阻碍...

  就个人情感而言,这已经超出了我能应允的能力范围...我可以现在就同你去首长那反映这个问题,或许...能有你想要的答复...”

  仁贞显然能感受卫民这样的回复是对自己的信任,自己的目的更不是为了与卫民较劲,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遵从卫民的建议,去李首长那听听他的看法...

  仁贞经过反复的思虑过后,应道“好...”

  卫民与随来的同志交代了一下关于工作上的事情,而后便与仁贞去往了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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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庙的堂内,李首长坐于桌前,卫民、仁贞与李首长对坐,听诉了如实反应的情况后...

  李首长划亮火柴点上一支烟,沉思了片刻说道“叉叉同志,你所说的观点,我是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