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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纪南乔直接跳起,这句话来得突然,有点难以接受地凝视着马晓。

    “其实我当年找到他了,劝说他回来看你……”马晓抿了抿唇,不敢有任何停顿。

    “不,活埋是怎么回事?”纪南乔抬手阻止,问他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就白霞那件事,我当时跟你说的时候,把苏格的部分去掉了……”

    纪南乔以为白霞那件事就算过去了,给自己报了个仇而已,却不知道阴差阳错下,苏格竟然也牵连其中。

    这么想来,他对这帮人或许太仁慈了些,活埋的事都敢做。

    “你,马晓,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你脑子长泡了你。”纪南乔怒目而视对马晓大吼,胸腔里的火腾腾地往上蹿。

    “我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他师傅也似乎不希望我再去找他……”

    “你以为?你俩真是好样的,他是你老板还是我是你老板,他不让你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了?你看着我痛苦了这么久你……”纪南乔酒精上头,脑子发蒙,他倒在靠背上气得直喘。

    马晓心里十分矛盾,刚答应了苏格保守秘密,这会儿让人一凶全给吐露了出去,此时此刻表忠心,是不是用错了地方。下次再见苏格怕是抬不起头了。

    “纪总。”

    “等会儿,让我缓缓……”纪南乔的大脑迅速扫过刚刚两人的对话,并结合实际的记忆,忽然道:“他回来过,也就是说那些都不是梦……开车。”

    “嗯?”马晓半跪在驾驶座位上反思,被纪南乔的话整愣了。

    “去他那。”纪南乔露出一抹笑意,身体坐直了些。

    纪南乔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罚是一定要罚的,罚他欺瞒、擅自做主,罚他胳膊肘往外拐。但不是现在,现在他心里面全是苏格。

    他要告诉苏格,那段躺着的时间里,他梦见过苏格,在白雪掩埋的雪山之上,在丛林庇荫的砖瓦房屋里,更是在床头深情的垂眸低语。

    苏格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吹就听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吓得他裹了件浴袍就去看门上的猫眼。

    猫眼里看到的只有马晓的脸,苏格心想怕是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不然马晓不会这么没有礼数。

    房门一开,马晓就被纪南乔拉开,自己噌的一下钻进了门里。马晓歉疚的表情消失在门缝中。

    苏格抬手就给纪南乔一拳,将人推离自己两米,警惕地裹了裹浴巾。

    “就那么不想看见我?”纪南乔叹了口气,委屈地看着苏格。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么晚了见面不太好吧。”苏格往后又退了两步,表情警惕眉头紧蹙。

    他知道纪南乔喝多了,自然也知道他喝多了有多不是人。要说自己没有半点记性,那都对不起自己那可笑的三年。

    “怎么没关系了。”纪南乔脸上带着笑意,踉跄了两步抬手欲要去抱苏格。

    苏格直接退到客厅里,指着门厉声道:“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你出去。”

    纪南乔如今看苏格那是怎么看怎么稀罕,特想捧在手心里揉捏亲个够。那感觉比以前更强烈,怕是吞进肚子里都不够。

    可他如今知道了,苏格不再是哄一哄或吓唬两句就能服软,他要有点耐心,像个追人的样。

    纪南乔也不知哪来的心情,鼻子里哼唧出了一声撒娇音,趁着苏格愣神两步来到面前将人揽进了怀里,舒舒服服地抱着。

    “还吃醋啊,你要知道,我无论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最终回来的都是你这里。”策略一,哄一哄。

    “艹,还真感动呢。”苏格顿时脸都绿了,还真是纪南乔能说出的话,好不意外呢。

    纪南乔有点懵逼,他以为自己说的话真的挺感人,可效果却适得其反呢,苏格好难追。

    怀里的人明显抗拒,推了又推,手脚并用。

    纪南乔本来就喝了酒,力气也控制不好,怕苏格要跑一用力差点把人给弄哭。

    策略二,强攻。

    他抬手抓着苏格的下巴,低头寻着嘴唇就吻了上去。还没尝到什么滋味,就又被苏格给推开了。

    三番两次下来,纪南乔没了耐心,一把扯开了苏格浴袍,那叫一个坦坦荡荡。

    苏格惊慌失措地抱住身体,刚刚才出浴的人,浴袍里可想而知是一幅怎样的光景。

    纪南乔眼睛放光,满意的大手一挥好好吃了些豆腐,可心里反倒更不满足了。

    他趁着苏格慌乱地空挡,捧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对准那抹红唇吻了上去。

    苏格一挣扎,纪南乔就掐他屁、股上的肉。苏格一动,纪南乔就去抢他手里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