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即便他已经猜到妻子此行来的目的可还是忍不住逗弄她的心思。

    他隔着书桌向她伸手。

    温舒宁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顺从伸出手。

    手搭上去后,就被他牵引着走到了书桌后,两人又恢复到了最初在客厅的占位,只是这次傅淮砚伸出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温舒宁就这样被他一步一步引导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下意识想反抗,还不等她做出动作,傅淮砚另一只腿紧紧夹住了她双膝,使她动弹不得。

    “怎么?晚上睡不着想让我陪你?”戏谑的挑逗就这么说出口,无非是想看她反应。

    “你……”涨红的双颊无一不在印证着男人的猜想,她的妻子真不禁逗。

    一只手还在她的后腰,生怕她恼了自己便直接开门见山:“是不是想问礼物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怀里的女人总算是敢于抬头,眼神里带着渴望问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至少下次我可以避免。”

    看来其他的东西比自己有吸引力,傅淮砚另一只手顺势拿起了桌子上的钢笔把玩。

    “以后去老宅你什么都不用准备,一切有我。”他略过了答案,直接给她下次的解决方案。

    如果没有他今天的解围,温舒宁听到这话会觉得是他对自己的不屑,可是现在她明白这是维护。

    傅淮砚发觉她没有说话,低头看她正在深思的小脸,一副不满足的嗔怒,看来隐瞒不是办法。

    他轻触鼻尖放下手中的钢笔解释道:“茶具和上好的茶叶确实是很好的礼物,但是爸因为体质原因不能喝茶,你不知道这本不足为奇但是和那幅画在一起就显得司马昭之心。”

    “那幅画怎么了?”

    “那幅画是赝品,真迹早在十年前就被爸高价拍卖到了手里,现在正悬挂在他的书房里,并且当年拍卖的时候不止明城整个书画行业都知道,所以这幅画的赝品都几乎看不见了。”

    温舒宁眼眸低垂,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送赝品还送人家不能喝的茶叶这心思未免也太明显了,就是过去找茬的,她瞬间就能理解傅见廷的恶劣态度。

    “谢谢你!”终归结局面子上算是过得去,还是得益于他的破局。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陈沉今天去老宅就是全了礼节,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

    温舒宁看着他热烈的目光有些心虚,他这么信任她可是有些东西自己却没有办法对他坦诚,所以她狡黠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呢?”

    傅淮砚勾着唇角,另一只手也圈揽住她的腰身,现在她整个人都以一种囊中物的姿势被束缚:“理由呢?”

    他倒是很期待她的答案。

    温舒宁眼神流转透着精明但是此时决定大胆说出心中所想:“让本就厌恶我的爸爸更加不满我们的婚姻,进而逼你离婚。”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没有拿出合理的方案,会不会今天就是散伙饭。

    话毕陷入冗长的沉默,温舒宁此时领略到了如坐针毡,不是她多想,种种迹象都表明傅淮砚不是很想离婚,如今她把想离婚的念头□□裸地告诉她,确实需要勇气,毕竟联姻牵扯的不仅仅是两人。

    温舒宁偷偷看他的反应,不期然四目相对,后背不自觉僵直,看不出他的想法,只能保持着对视的姿势手里揪着衣服一角揉搓。

    傅淮砚久经商场温舒宁自是解读不出他眼中的深沉,可是温舒宁不一样,她眼神澄澈,一双鹿眼不含人情世故的杂质,只让他保护欲泛滥。

    温舒宁知晓这个话题他不想谈,可是又实在不知道怎么打破僵局,手里的衣角越搓越起劲,只是搓着搓着发现不对劲,这个衣角怎么是长条状的,低头一看原来是傅淮砚的领带。

    完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暗示什么?今天是不是就要交代这了。

    不行,赶紧解释。

    话还没说出口就发现两人的目光齐齐看着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松开下一秒就察觉自己被他腾空抱起。

    此时温热的大掌正在膝窝和后腰处紧紧贴着她白皙的肌肤,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公主抱了可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习惯。

    失重的感觉使得温舒宁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傅淮砚对她这种反应很受用,离开座位迈开长腿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被傅淮砚用脚轻轻顶开,进去后则还是用那只脚反向一踢,用力过猛门重重地扣上。

    这唬人的动静让温舒宁手心发汗,抿着唇线脑子里已经控制不住想一些不能播的画面。

    不是吧!他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虽然自己不抗拒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呢?

    怀中的女人脸色红润,在卧室昏黄灯光的照耀下脸颊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像极了刚洗过的桃子光滑的表面。

    只是僵直的脊背还在显示着她的别扭。

    傅淮砚看着她不自然的反应心中暗暗苦笑,难不成在她眼里自己真成了流氓?

    短短几步却被他走出恍如隔世的感觉,女人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喉结处,不由得喉头发紧。

    把她放在床上后,温舒宁得势就连连后退,床前的男人见状瞬间又起了捉弄人的心,弯腰拉着她纤细的脚踝。

    温舒宁的双手双肘像是刹车的零件一样在无声挣扎,场面突然暧昧了起来。

    温舒宁见他拉着自己的脚踝还不作罢,竟然顺势还跪在了床侧,慢慢悬在了自己身体的正上方。

    双膝被她紧紧压住,手腕也被他钳制着,温舒宁躺在床上扭过脸不敢看他,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私下腹诽了千百遍,看着是个正人君子实则也是衣冠禽兽。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温舒宁没有反抗但是从身体和面部表情来看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