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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答疑惑地跟在众人身后,往矮楼里面走去。

    里面的结构并不复杂,一进去便是一条挂满画儿的走廊,通过走廊后是一片广阔的空间,足足有一个标准的足球场那么大,场地内摆放着各类霍答不认识的大型仪器,仪器面前众多白大褂在激烈地谈论着些什么,在纸上写写画画,相互推翻对方的言论,热闹非凡。

    “来,霍答,”夏甜的父亲让出路,指着前面一个宽厚的背影,“你瞧瞧这是谁?”

    霍答心里纳闷,

    怎么?这里还有我认识的人吗?

    此人一回头,霍答就愣住了,高大健硕的身躯,深深地眼窝,加上浓密的胡渣,看见霍答后差点没蹦起来,一步跨过来直接将霍答搂在怀里。

    “老爹?”

    此人正是霍答的养父——霍天刚!

    “儿砸!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能来到这儿,小子挺能耐啊?”

    霍答也是激动的半天说不出来话,松开他老爹:“老爹,你是不是以为我死外边了?”

    霍天刚瞪着眼:“什么话!当爹的当然相信自己儿子了,凭你小子的能耐,怎么可能死在外边?”

    朱柔敦越过他俩,拿起霍天刚桌子上的一个木牌:“这是什么东西?”

    “哎……别动……”

    霍天刚赶紧去抢,却被手快的霍答先夺了过来,一只长木牌上面写着:爱子霍答之灵位。

    “啪!”

    “相信个屁!”霍答将木牌使劲摔在地上,咆哮道,“灵位都写好了还说漂亮话呢啊喂!”

    夏甜一摊手,扭头对自己父亲道:“我终于直到霍答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是怎么来的了。”

    “别摔啊,”霍天刚捡起来木牌,“现在制作个这个很麻烦的,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老爹你这是咒我啊!”

    “哎,小朱也在呢?”霍天刚拍了拍朱柔敦肩膀,“这小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霍叔,”朱柔敦嘿嘿笑道,“添了不少麻烦呢。”

    谁给谁添麻烦了啊喂!

    “老爹你怎么会在中科院?之前咱俩打电话的时候你给我安排的直升机就是接夏甜的那辆?”

    朱柔敦抢先回答:“对了,你还不知道这事儿,丧尸病毒爆发的时候,军区的领导们都搬到这里了,由于霍叔对咱们军区司令有恩,所以他能在这里白吃白喝。”

    “对了,”霍答拽着霍天刚来到一边小声问道,“问你个事儿啊,你知道中科院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叉博士的人?”

    霍天刚摸了摸自己的胡渣:“叉博士?谁叫这么难听的名字?来,你过来,你直接问他。”

    霍天刚带霍答来到夏甜父亲身边:“X博士,这是我儿子霍答,他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叉博士的人?”

    X博士插着白大褂的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我可是中科院的老人了,不记得中科院有叫叉博士的,而且这名字好难听啊。”

    看着眼前两位陷入了沉思,霍答脸上滴答滴答冒汗:“我说两位……”

    “怎么了?”

    “你不就是叉博士吗喂!”

    “胡说,”X博士瞪着眼,抚着自己仅剩下的白毛卷,“我叫X博士,念挨克斯,不念叉!没大没小!”

    霍答心里咯噔一下,

    真没想到,跟这枚戒指有关系的人竟然是夏甜的父亲?问题来了,现在要不要把这枚戒指给他看?可是这是我保命的神器啊!

    霍答扶了扶眼镜,

    既然我都来中科院了,已经安全了,要不然先给他看看?

    霍答正在这边纠结着呢,霍天刚咳了咳嗓子,揽着霍答和夏甜对X博士道:“来,正式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儿子霍答,本来是要给夏甜介绍的对象,你瞧瞧吧。”

    “我家大甜甜才21岁,还没毕业呢,”X博士仔细打量了一下霍答,“个头儿倒是不低,干什么工作的?”

    霍答刚要回答,被霍天刚截住:“嗨,他啊,他就是个自由职业者,主要是帮助别人升华他们的灵魂,带他们到他们想去的地方,然后收取一定的服务费。”

    X博士眼中放光,又看了霍答几眼:“那还不错,这么年轻就能干这么内涵的工作。”

    “爸爸,”夏甜拉着长音,“他就是一开出租车的。”

    “什么?”

    夏甜不悦:“而且现在外边这么乱了,你们还有闲心给介绍对象呀真是的。”

    霍答也冲霍天刚道:“对啊,儿女情长什么的,很影响你大哥我行走江湖啊!”

    “哎臭小子你是谁大哥!”

    “X博士!”从这儿经过的鲁傲天带着恭维的笑,“咱们之前不是把甜甜给我介绍了吗?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呢?”

    说完,鲁傲天冲着霍答瞪了瞪眼,以示挑衅。

    霍答干脆不看他了。

    X博士插着口袋:“甜甜不是没看上你么?然后就安排下家了。”

    夏甜一跺脚:“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哎呦大甜甜别生气,爸爸都听你的好不好?”

    鲁傲天不再纠缠这件事,扭着头很随意地说着:“哼,现阶段凡是能在中科院里面的人,都是有过贡献的人,有些人啊自己来中科院避难也就算了,还拖家带口的,脸皮厚得跟什么似的。”

    霍天刚:“儿子咱们爷俩儿好久没见了,晚上必须得喝点。”

    霍答:“那肯定,我得给你讲讲这一路多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