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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答听到獐头鼠目男对和善妇女一顿臭骂,不禁脸上阴沉了下来,走到和善妇女跟前将她拽起来问:“这个男的到底是你什么人?”

    女人脸上全是血,伤得不轻,哭哭啼啼地道:“他是我丈夫……”

    屋子里角落有个大水缸,朱柔敦跑去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看,没有一滴水,回头骂道:“艹,你男人就这样打你?”

    “呜呜……不……”面善的妇女生怕霍答等人伤害他丈夫,连忙摇头,“他,他没打我……”

    你当我们都瞎啊!

    霍答简单的吐了个槽,不再继续问下去,转而走到妇女丈夫面前蹲下来:“我问你,你经常打你老婆?”

    “嘿嘿嘿,傻B,那是我老婆,我愿意咋打就咋打,关你们屁事?”

    “啪!”

    霍答反手就是一个嘴巴,而且是带着能量的那种,一巴掌就把面前这个贼头贼脑的男人最后几颗牙打了出来,他这个中年男人虽然头发挺多,但是牙齿已经先他而去。

    “我好好跟你说话,你若不想再吃苦头,我能把你打死你信么?”

    面善的妇女实在看不下去自己丈夫受这样的伤害,一把就扑到了霍答的小腿边上,直接跪在了地上,嘴里口吐不清地哭喊着:“别打我丈夫了,我说,我说……他总是打我,尤其是喝完酒之后,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会改的……”

    贼头贼脑男吐了一口:“改你吗臭娘们儿别恶心老子了!”

    夏甜一拽霍答:“别掺和他们这家子事儿了,男的垃圾,女的也是一根筋,这种人没办法帮的。”

    霍答点头:“明白。”

    夏甜:“现在咱们就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吧。”

    霍答:“这次按我说的办准没错,咱们在这儿待一晚上,明天一早外面的丧尸准散了。”

    朱柔敦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扶着墙找了个带靠背的凳子坐下了:“且不说这屋子里的味儿多难闻,之前咱们在高速上时我还受伤了呢……我的老腰……”

    夏甜忙关切道:“朱队长伤到哪儿了?”

    朱柔敦背对着夏甜将上衣掀起来:“伤到腰了……你看……我估计是内伤,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