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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兵堡弟子集中住在内城,内城的建筑更加气势磅礴,用现代人的观点,就是楼房有些西化,而且都是巨石累成,辅以铁制门窗,更显得高大威猛。

    内城入口有人把守着,还有古代土炮一样的武器架在城头两侧。城墙上的守卫也拿着稀奇古怪的武器。

    "麻烦通报一声其堡主,就说晚辈宋越求见,有玄石匕首作为引见证物。"宋越彬彬有礼。

    "什么玄石匕首?堡主不在,改日再来吧!"守卫淡淡地说道。

    正直此时,那红衣女子正好走来。守卫毕恭毕敬地行礼道:"基师姐好!"

    红衣女子看见了宋越和袁不知,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然后在守卫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离开时朝着袁不知狡黠地一笑,高高兴兴地进入内城。

    宋越和袁不知转身准备离开,守卫急忙说道:"堡主不知何时归来。既然是堡主的客人,就请在会客居住着等吧!"守卫客气地说道。

    宋越和袁不知被带到会客居,环境倒也优雅,服务也很到位。m.

    "今日能够进来和那红衣女子有关,只怕她没怀好意!晚上需得谨慎。"袁不知提醒道。

    "看那女子有这么邪恶吗?"宋越不以为然。

    "根据我探知,这神兵堡内圣元镜的高手很有几个,不得不小心点。"袁不知道。

    宋越有些疲倦了,哦哦应付两声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袁不知竟然还盘坐在床上。

    "你也不躺一会儿,打坐不累吗?"宋越问道。

    "我们仙鹤派打坐既可以修炼也可以休息,还可以警惕外面情况。"袁不知道。

    "哦!难怪袁兄武功精进神速。"宋越道。

    "神兵堡这几天有内乱,我们可得小心行事。"袁不知道。

    "袁大哥,你做梦呢?打着坐就知道人家家里的事?"宋越不信。

    "亏说书人把你说得那么神,说什么明察秋毫神断案。你没发现关键的地方守卫全换了。昨晚你是睡得捍实,我可把整个内城探了个遍。有个守卫的头目说是什么二堡主准备这几天动手,夺了堡主之位。"袁不知道。

    "是吗?你怎么看出换防守卫有问题的?"宋越一惊。

    "我们来时内城守卫基本都是灰色衣裤黑色头巾。晚上关键地方守卫全换成了黄色衣裤蓝色头巾的人。不重要的地方却没换。要是全换了还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所以晚上我才去打探一番。"袁不知道。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别卷入其中脱身不得。"宋越道。

    "既然进来了,走就不要走了,静观其变吧!"袁不知道。

    一晃又过了半日,中午的午餐特别的丰盛,各种肉类,味道鲜美,两人也不由多吃了几口。

    "袁兄,我不是说你。你还说人家有恶意,这招待得我都不好意思多吃了。要不我们试探一下红衣女子,如果是堡主的人,我们可以给他们提个醒吧!"宋越道。

    正说着,有人来报:基堡主归来,后花园候见。

    被带到后花园,那红衣女子也在那儿。

    "你们是来见堡主的?"红衣女子道。

    "是,先前多有得罪!"宋越行礼道。

    "今日的午餐还好吧?可都是肉啊!"红衣女子说道。"多谢姑娘款待,伙食很好!"宋越道。

    "堡主就在假山密室内。堡主脾气不好,他不说话,你们千万别先出声,要不堡主生气起来后果严重。"红衣女子道。

    "多谢姑娘提醒。"宋越彬彬有礼。

    红衣女子在假山按了一下,石门打开,露出一个黑洞。

    宋越就要往里钻,袁不知一把拉住宋越道:"姑娘先请!"

    红衣女子愣了一下,先进入黑洞,一边走一边说:"你们还怕有诈吗?跟我来吧。不要叫我姑娘,本姑娘叫基燕儿,记住了。"

    "记住了,基燕儿。"宋越回应道。

    越走洞里越亮,出了洞,又是一个院子,院子除了一座假山和几间土房,什么也没有了。

    基燕儿走到一间土房窗外望了望,示意宋越和袁不知过去。

    "不管什么情况千万别先说话,否则后果自负。"基燕儿再次警告然后自顾自地瞧着窗里。m.

    宋越和袁不知凑近窗户,一股股奇怪的酸臭味儿从窗户飘出来,味道让人作呕。再看基燕儿,不知什么时候把两个鼻孔堵上了。

    宋越好奇地凑过去往里面一看,心里一咯噔。屋里几个台子上摆放着几具只穿着短裤的干枯尸体,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正拿着刀在尸体上划来划去。老头白发凌乱,鹰钩鼻子陪衬着消瘦的脸,黑眼圈黑的看不清眼睛,怎么看着像一具僵尸。那老头划开尸体皮肤后,又掏起内脏。看着看着,还就着酸臭味,宋越哇地呕吐起来。

    袁不知也好奇地一看,不由也哇哇做呕。

    "想起中午吃的肉了吧。"基燕儿悄声问道。

    不提则已,一提宋越和袁不知更是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哇哇哇把吃的肉全都吐了出来。

    "谁人大胆,敢扰乱我研究。"

    老头打开门走出来,尸臭味更是一涌而出。宋越和袁不知再次哇哇吐起来。

    "他们为什么吐?这儿臭吗?"老头问基燕儿。

    "不臭!"基燕儿摇摇头。

    "对嘛,这么香,怎么会臭呢?"老头还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听,本来刚要止住吐了的两个人又哇哇吐了起来。

    "喂喂喂,你们俩吐什么吐?"老头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