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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仙,这如何是好,我现在被困在了阴盛之地,是不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啊?"轩辕舟把宋越缠上了。

    "你只要躲在屋里少抛头露面就没事了。"宋越已经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

    "可是我怕啊,到处都是阴气,只有跟着吴大仙,我心里才踏实。"轩辕舟很是焦心。

    "你要你我远点,要不然会害了你。"宋越吓唬道。

    "怎么会呢?你可是大仙。"轩辕舟不信。

    "我这几日肾阳虚呢!"宋越道。

    "什么?肾阳虚,这和我有关系吗?"轩辕舟惊掉了下巴。

    "说你不懂了吧!所谓肾阳虚,则是肾阴亢盛所致,所以我也是阴盛之人,你是不是得离我远点?"宋越问道。

    轩辕舟夸张地后撤数步:"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我知道怎么做了。"

    第二天,宋越还未起床,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怀着一颗好奇心,宋越跑到院子里挤进人群一瞧,轩辕舟正衣不遮体,全身湿露,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两个鼻孔还淌着鼻血。

    "呀呀呀呀呀,这是怎么了,我的舟兄?"宋越惊愕地问道。

    瞧是宋越来了,轩辕舟扑在宋越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开了。

    宋越将自己的外衣罩住轩辕舟,将他扶入内室。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越问道。

    "昨日大仙不是说你阴盛阳衰吗?我想要是提高阳气,自然可以抵御阴气。所以我吃了十几副壮阳药,不想燥热难当,失去了理智,调戏几个婢女,被泼了冷水才清醒过来。要是姑姑知道了,我还有命活吗?大仙快救救我。"轩辕舟声音还在颤抖。

    宋越心里暗暗好笑,如此一来,他和乔月儿的婚事自然会告吹。不过,宋越仍强忍住笑,一脸严肃地假装掐了掐手指:"有惊无险,这样反而对你消灾有利,宫主是不会为难你的。"

    "真的?"轩辕舟半信半疑。

    "那是自然,本座从未算错过。不过要是宫主问你原因,你直说自小有这毛病,每每发作均意识不清,也不知自己干了些什么。这样宫主自然也不好怪罪,你要是说出真相,宫主不信反而会问罪于你,千万记住了。"宋越继续叮嘱道。

    果然,乔青青询问轩辕舟缘由,轩辕舟按宋越所说应付,乔青青并没有再追究,只是对于自己女儿和他的婚事有了顾虑。

    可是让乔青青始料不及的是,她发现了乔月儿和朱忠辉私自约会,而且还被她抓了个现行。这让她勃然大怒,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将朱忠辉五花大绑了当众审问。就连宋越这样的外人也不回避了。

    朱忠辉被绳索捆绑着瘫坐在堂下,乔月儿扶着他在一旁伤心地抽泣。乔青青愤怒地看着他俩。在场的人自然不敢出声,傻傻地呆立着。

    "你还有脸哭吗?本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喜欢什么人不好,翩翩喜欢一个一无是处的下人。"乔青青终于发飙了。

    "宫主,请您不要责怪月儿。也希望您不要瞧不起所谓的下人,人生下来没有什么贵贱之分,只是每个人的命运不同罢了。希望您能成全我和月儿,我会让她幸福的。"朱忠辉却不卑不亢。

    "你这臭小子,本宫就是瞧不起你了,你既没钱又没身份,凭什么给月儿幸福?"乔青青冷笑道。

    "此言差矣,幸福岂是钱能够买到的?"宋越走上前说道。

    "那你怎么不找个捡垃圾的女人过日子。"乔青青怒目直视。

    宋越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吞吞吐吐地说道:"这,这,我也不认识什么垃圾女啊!再说了,朱忠辉也不是捡垃圾的啊!"

    "在我眼里,他和捡垃圾的没区别。"乔青青冷笑道。

    宋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缓了缓,对乔青青使了使眼色说道:"既然宫主不喜欢他俩相处,那给宋某一个机会,劝劝他们,让他们不再往来,大家都需要冷静冷静。"

    乔青青借坡下驴,将朱忠辉暂时关押,乔月儿锁入闺房,支走众人,独留宋越在堂。

    "你给本宫使眼色是何意?"乔青青问道。

    "我是想跟宫主说说心里话,看得出宫主十分疼爱月儿小姐,自然也想着给她找个好归宿,可是月儿小姐未必理解,而且可能作出傻事,那就得不偿失了。"宋越说道。

    "为人父母,哪有不希望自己子女好的?以后她会明白的。"乔青青似乎也想找人说说心里话,语气温和了许多。

    "有的话不知我能不能说?"宋越迟疑地看着乔青青。

    "但说无妨,难得有人能跟本宫说说心里话。"乔青青温和起来显得格外平易近人。

    "我可以帮宫主劝劝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但是我想告诉宫主您的是,爱一个人如果是刻骨铭心以死相随的那种,拆散他们的结果可能是永远失去他们,这样的结果难道宫主愿意看到?或是宫主愿意看到一个因此而郁郁寡欢一生的女儿就是给了幸福吗?"宋越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乔青青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然后坚定地说道"月儿还年轻,她迟早会明白的。"

    "既然如此,我便帮您劝服他们,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只是,我需要您的令牌才能见到他们啊!"宋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