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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占有欲一向强,只是沈遂没想到,看起来冷心冷肺的林淮竹居然也这样。

    哪怕不喜欢他,看到他对别人好也会吃味,还气性颇大地给他刷了负一百的好感值。

    林淮竹闹脾气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孩子气,一点道理都不讲。

    沈遂玩心大起,戳了戳林淮竹的肩头。

    “别生气,我没让纸豆豆给他送东西。”

    “你不喜欢跟哥哥明说呀,这么生闷气再气坏身子怎么办?”

    “而且你跟秦长须这个小孩你吃什么醋?”

    他的口气就像拿住了林淮竹的错处,透出一种有恃无恐的贱兮兮。

    林淮竹喉口仿佛放在炭火之上,只觉得沈遂笑盈盈的样子十分刺眼。

    可笑。

    他为什么要吃秦长须的醋?

    林淮竹压下心中的烦躁,抬头平和地看着沈遂道:“小纸片人是我家传的符篆,不好让外人看见。”

    编,继续编。

    还家传符篆,剪纸化鬼算你哪门子家传?

    心中虽这样想,但面上沈遂一本正经,“原来是这样啊。”

    林淮竹:“嗯。”

    秦长须一头雾水地将大脑袋探过来,眼睛清澈懵懂,“吃什么醋?我没有醋。”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沈遂说的‘吃’上。

    林淮竹神色微冷。

    沈遂勾着唇角睨了一眼林淮竹,故意对秦长须说,“什么都没有,是我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