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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啊!夜里沒睡好,还是生病了!”厨房里,我踮起脚脚,摸着朵儿的额头:“沒发烧啊!”

    “不,沒有,沒事,饭菜做好了,可以吃了,你刷牙洗脸了吗?”朵儿偏过脑袋,打开厨柜,拿出碗筷,向客厅走去,不过你想想,他一整夜都在纠结自己弟弟膨胀不了的事,他能睡好嘛,他能精神嘛,他能面色红润有光泽嘛,。

    “刷了,我可是很爱干净的!”我跟在朵儿的身后,有一种跟在长辈身后的感觉,很是受用。

    “恩!”朵儿只是点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始摆放碗筷,并面无表情的盛饭,还面无表情的往自己的嘴里扒饭,一点儿也沒有昨天的殷勤。

    “你到底怎么了?”看他这么忧郁,那些一直挂在我嘴角的笑也销声匿迹了。

    “沒事!”朵儿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把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人也嚯的一下子站起來:“一口一个沒事,沒事是你这个熊样嘛,,一张脸拉的跟马脸似的,你要是不开心你说一声,大家一起解决,要是你说不出口,你就自己一个人人跑屋子里狠狠的哭,但是记住一条,别把你的忧郁感染给别人,尤其是你的主人!”

    朵儿抬起头,面对我的责骂有些目瞪口呆,他见我说完了,拧着眉头想要解释:“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啊!你不想说就算了,别拧着眉头!”我伸手在他的额头,想铺平他那郁结的眉头,可是?我刚松手,他的眉头就又给皱了起來,我一拍桌子大吼一声:“不吃了,还吃屁啊!”然后转身走开。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尤其是失忆之前的,那个无比快乐,无比单纯的学生时代,是一个自己不难过,也人也不需难过的人,甚至有时候,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也还希望别人的脸上挂着幸福笑的人。

    “栀欣,栀欣”朵儿追过來时,被我及时的关到了门外,她又叫了几声,发现我根本就不睬理她,自知无趋的她转身去了客厅收拾碗筷了。

    “唉!唉!唉”朵儿单手支撑着脑袋,坐在医院办公室里本该是李逵的位置,并一遍一遍的在那里唉声叹气。

    夏翔抱着胳膊,靠在对面的门上,拧着眉头看着朵儿唉声叹气。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夏翔支起身子让过,夏翔大包小包的拎着从医院附近快餐店里买的食物走了进來,夏翔在他进來后,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李逵走到桌前,将手里的吃食都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半是玩笑的语气说:“我一上午将病房巡察一圈,又开了两份住院单,你还是在唉声叹气,更绝的是你竟然从前到后一句话都沒有说!”“唉!唉”朵儿并不打算发表任何观点看法,继续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唉声叹气。

    “唉!唉!唉”李逵学着朵儿的模样,甚至有点夸张的唉着:“我觉得吧!你应该饿了,就你现在这个熊样,早饭你和栀欣你们俩肯定是谁都沒有吃,而且吧!你又在这里唉了这么多下了,应该饿了,我都饿了呢?”

    说着,李逵打开了塑料袋,从里面取出饭盒摆放好,又招呼过來夏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