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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开始的一路颠簸,刘芳芳的预产期提前了,羊水更是在来的路上破掉,所以不得不连夜送往产房。

    “李逵?!”正在帮忙推着担架车的我与迎面而来的李逵擦肩而过。

    “什么?”李逵听见有人喊他,转回头看向我。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肿瘤科吗?”我有些惊讶。

    “真的是对你无语,我是内科。是我老婆,刚才在家里突然喊痛,折腾了半天也没见产一个蛋出来,我就顺便帮她安排一个医生。你呢?该不会是?”李逵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邪恶的盯着我小腹:“别人做b超要钱,我给你打个一折,包括将来你孩子出生我都能帮你报销九成。”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好,你也帮忙把她的床铺解决了吧!来的时候我发现走道里都住满了人。”我指着已经远去的担架床。

    “什么关系?”李逵一改刚才的玩弄,认真的问道。

    “没关系,干吗?没关系就不能帮忙了吗?”看着李逵不以为然的表情我就想抽他,但是没办法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进医院以来我就发现人出奇的多,最起码有平时两倍,难不成现在人都是来医院度假?

    但是当我来到妇产后我才知道,现在不仅是来医院度假的高峰期,还是产蛋的高峰期,这夫妻俩没我帮忙铁定睡走廊,那怎么能行,都是掏力气干活的人,睡眠不好很容易出事的。所以我不得不‘口气很软’的哀求着:“帮个忙,啊!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是办不成拿你是问。”

    “你这是求人么?”听着李逵在后面大呼倒霉,我只能吐吐舌头,在心里道一万个对不起,因为现在人的确是太多了,这么个没权没势的人想找张室内的病床简直是难于上青天,我这么个无理的请求确实有些过分了。

    产房外,我和刘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在那里闲聊:

    一路上,我知道了男孩叫刘宏,她姐姐叫刘芳芳,至于那个司机姐夫叫张大财。刘宏自幼父母双亡,是他姐姐芳芳一手拉扯大的,姐姐在电子厂里帮人打扫卫生,姐夫在批发市场帮人运送蔬菜水果什么的,至于男孩刘宏则是相当令我意外的,他都19岁的人了,竟然还在a市边缘的小镇上就读初中三年级。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小了,怎么还是在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