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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正在拉裤子拉链的[暗影]看了看床上虽瞪大眼睛但还睡眼朦胧的我冷漠的问道。

    “恩。”我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脑子还停留在昨天的化妆舞会上。听闻他这样,我揉揉睡眼朦胧的眼,丝毫不在乎这个男子的态度答道。

    反正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搂着被子,撑起身子,想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下.体却是撕扯的痛,眉头一皱,我轻“嘶”了一声,又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手扶在额头上挡住刺眼的光线,我想等到他离开的时候再起身。

    突然感觉眼前的光线被什么遮住,是[暗影]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丢在我脸上。伸手去抓,特殊的布料特殊的手感,是我昨晚洗澡前挂在衣柜里的晚礼服。

    睁开眼睛,用被子裹着胸,看了一眼他丢来的衣服,挺齐全的,看样子是刚从衣柜里帮我拿出来的。

    “谢谢啊。”虽然对他粗鲁的态度有些愠怒,但我还是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将被子围在自己身上,强忍住心中的火礼貌的向他道了谢,毕竟这衣服是他帮我拿过来的。

    “不用。”[暗影]拿过西装外套穿上,语气乖乖的,像是多年的好友在半开玩笑:“你能谢我什么?谢我借种给你?还是将你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我昂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说什么?借种?女人?”可是话到嘴边一品,转念一想,我就笑了,可不是吗?今天正是月事中旬,还真是说不定的事呢。

    “呵,看样子还真是。你真的是处女吗?我怎么感觉像是做的假的。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拿我做实验,看看你这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做得怎么样?”[暗影]越说越来劲,语气里满是咄咄逼人的凌厉冬风,刮在人脸上生疼。嘲讽的表情也越来越明显,他眼晴飘向床单上已经成暗红色的血渍处,继续说道:“呵呵,做得倒是挺成功的。”

    眼睛跟着他的视线我也移到了那点点暗红上,虽早已是眉头紧锁,但我还是稳了稳心情,因为我向来不服软:“是啊!这都是我第几次做这样的手术了,我自己都忘了,我就是喜欢初夜时那狰狞的瞬间。唉!问你哦,你老婆要不要也做一个?”我话说的阴阳怪气,一语双关,也绝对够狠够毒。

    现在这是什么世道,上大学期间我就知道一句特流行的话:你现在养的是别人的老婆,辛苦守得也是别人的老婆,但是你却不知道你的老婆此刻正在别人的床上身下缠绵是。

    “我帮忙介绍,那家医院叫什么来着,我一时还真是忘了,要不要我给我助理打个电话叫他帮你查一下?我的手术都是他在安排的。”我伸出一只手向他身上擂去,却被他厌恶的躲开,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咱们这是什么关系,有好处绝对忘不了你。”

    “不用了,谢谢。不过建议你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主动些,别搞得跟什么都不懂似的,装纯给谁看?!是人都能看的出来你是在装,就算是装你也该装的像一些。”说着[暗影]系上了最后一个衣扣,整了整领口,调好领带的松紧度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砰!”很响的关门声,着实吓了我一跳,同时也震出了我的眼泪。

    “那是没有你老婆装的像!”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不会有答案,我还是冲着[暗影]的背大声喊着,谁让我足够倔强。

    然后泪就像是长江壶口处的水流奔腾不止,滑过脸颊,花了妆,湿了颈。我努力让自己占的位置小一点,把自己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点点暗红,我哭的失了神,没了傲骨,任凭热泪将床单也一并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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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甜甜的,有些羞涩的声音在葛杨子耳边轻缓的响起,尤为的善解人意。

    卓依依卧坐在葛杨子身边斜靠着,手里捧着一本杂志,此刻见葛杨子醒来,更是正冲着葛杨子甜甜一笑。

    “恩。”葛杨子有些不好意思来,这是个肿么情况,这卓依依怎么表现的跟新婚燕尔的夫妇似的。葛杨子就是心里有千万个茫然也不敢表现出来,否者这人就丢大了,忙用肘支撑着身体对卓依依也报以微笑说道:“这么早?”

    “还行,不算太早,我也是刚醒不久,你睡得好吗?”卓依依俯下身子,手指顺着葛杨子的脸部轮廓曲线轻轻的滑下去:“早饭我做好了,可以起来了。”

    “哦,好的。”葛杨子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躲开,掀开被子就想下床,看见了自己的下.体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连忙又重新将被子裹在身上问卓依依道:“我衣服呢?”

    “嘻嘻,一早就叫人把衣服拿出去洗了,现在他们已经派人来送了,一会就到。”卓依依见葛杨子这般窘迫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