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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的醒來,微睁开眼睛,率先投入眼帘的便是地上耀眼的光斑,显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抬起头,用依旧半眯着的眼睛看四周,破败的厂房顶上很稀落的投进一缕缕阳光,使得整个空档的厂房都很亮。

    不对,厂房,我昨天不是在刘芳芳的家里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远处的刘宏正踏着滑板将硕大的厂房当游乐场,一连串危险、刺激、紧张的动作完成的是优雅从容,他见我醒來,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踏板不知怎么就跑到他的手里了,然后一步步朝我走來。

    见他向我靠近,本能促使我后退、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绑的严严实实,开口想说话,却是被缠了胶布,我口齿不清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想问他干什么?

    刘宏靠近我蹲下,冷漠的样子和昨天好像,那种复杂的目光自他眼中射出,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然后一只手抚摸过我的头发,滑至脸颊勾起我的下巴:“姐夫说你很值钱,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可以回老家过舒坦的日子了!”

    “唔唔唔”嘴巴被粘住真的很难发出声音,我想说话,想的要死,我要问问他们打算怎么对待我,我又为什么会值很多钱。

    “你想说话,别急,一会就可以了!”说完,刘宏又去玩他的滑板了。

    “”心里并沒有想象中的恐惧,相反我冷静到可怕的地步,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嘴巴虽被胶布粘住,但是舌头还能灵巧的活动。

    哼,这点小伎俩还是难不倒我的,以前和弟弟玩游戏里就有这个,我们通常的办法就是用舌头把胶布上的黏胶用唾液打湿,然后再利用舌头的力量弄开一点胶布,最后将其含在嘴里,咬烂。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我的突然发声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刘宏当时正在做空中翻滚动作,被我这突然一下,沒蹬住滑板跌了下來。

    “你怎么弄开的!”刘宏迅速爬起來跑到我面前,想把我的嘴巴再次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