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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里了,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拜拜!”卓依依还沒有从昨天的坏女人状态中走出來,她吊儿郎当的斜靠在墙壁上,腰弯的跟虾米似的,慵懒,流里流气。

    “谢谢啊!”bane道了谢,开始敲门。

    “喂,别闹了,看看是谁來了!”屋内的床上我正在和葛杨子打闹成一团,他将我压在他的身子下面,作势要亲我。

    “嗯,不去!”葛杨子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趴在我身上撒泼、装赖。

    “你真的不去,!”坏笑着威胁,我将双手放在他的腰部:“再问你一边,你真的不去,!”

    葛杨子感觉到了我放他腰部想要使坏的手,笑了,身子很重的压在我的身上,然后坚定的说:“不去!”

    “我叫你不去,我叫你不去啊!哈哈哈哈不要闹的了啦!啊!救命啊!”我的一双手还沒有动作呢?他就已经伸出魔爪率先挠的我自求饶了。

    “你求我!”葛杨子这次全身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只是两只手在我的腰部不停的搔挠,弄的我大笑不止却又动弹不了分毫。

    “好好好”一连说了许多好:“我求你,求求你,不要闹了,我受不了了!”

    “不行,你还要说你爱我!”葛杨子环臂在前面,将我彻底的禁锢在他的范围之内,嘴巴吻上我的耳朵,淡薄消魂的鼻息撩的我的耳朵奇痒。

    “”我还沒有张口回答。

    他又用嘴巴轻咬我的耳垂,轻轻的,有些微痛,我一阵皱眉,不能任由他这么做下去,我怕我会受不了,下一秒和他缠绵在一起,要是平时还好,现在外面可是有人的,我开始求饶,谁料想自我嘴里发出來的却是嘤咛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葛杨子,不要!”

    “真的不要嘛!”葛杨子舌尖开始在我的耳鼓上打圈,柔软的唇时而吻着耳垂,时而包括整个耳朵,又时而滑落至粉颈,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來,在我的山丘之处揉捏:“我怎么看到的是你闭上眼睛消魂的样子呢?宝贝,你确定你不要!”

    “葛杨子”我皱着眉头,已经开始消魂,但是大脑深处还有那么一微点清醒:“外面有人,葛杨子”

    葛杨子沒有听我说话,继续吻着我,而且已经由耳朵转移到额头,到鼻尖,最终包裹住了我的嘴巴。

    “葛杨子”我刚想开口说话,葛杨子趁着空档将舌送进了我的嘴里。

    开始有嘤咛声不知觉的由内心深处,经由喉头,最后在嘴巴里发出,脑海里还有一点点斗争意识,一个高速我立刻将身上的人推开然后去开门,一个告诉我得**事且**,这样的意境与感觉不是时常都能碰到的。

    思考是大脑的事,行动是肢体的事,我的双臂已经环上葛杨子的脖子,舌头也已经开始探入他沁香的口中,俩个舌唇互绕,两片嘴唇互相啃食。

    牙齿被他用舌头轻轻舔舐,感觉全身的神经在瞬间重排,我享受这样的感觉,也学着他的样子去触碰他的牙齿牙床,就在这时,他突然离去,像上次一样决绝,一样令我惊慌失措。

    “呸,好臭,你还沒有刷牙呢?”葛杨子一下子坐立起來,对着空气连呸好几声。

    当真是恼羞成怒,我恨死他了,恨死他了,这个王八蛋,伸手拿过头下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王八蛋,难道你刷牙了,哼!”

    然后怒气冲冲的调整好肩膀上的带子下了床去开门了。

    “谁啊!來了!”我相当不耐烦问了句,然后伸手握着门把将门拉开,试想你在即将高氵朝的时候被人这样打扰,你会开心嘛。

    “ocean,!”门外跳出bane惊喜的大脸:“surprise,!”

    “惊喜!”嘴角抽搐,我苦笑,能不惊喜嘛。

    我的故事从未有对他说过,关于我的事情他只是知道我有一个儿子,知道儿子有两个很爱他的叔叔,沒有爸爸,然后他在知道事情就是我叫什么?干什么?然后我们就上了床,而且一睡就是近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