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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孙子姜文轩走哪不说一句家祖姜清泉,难道贾赦的儿子就不能说一句家父贾恩侯吗?

    凭什么?

    贾琮的右手搭在刀柄之上,咧嘴一笑:「知府大人还在等什么?难道是这三人在公堂上,让您心有顾忌?这个简单!」

    只见贾琮朝着外面一招手,一队羽林郎咔咔走了进来。黑色的甲胄、坚毅肃杀的面庞,让公堂上的众人心中发寒。….

    贾雨村就是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说出口,心中对贾琮的顾忌更上一层。

    当今皇帝御赐飞鱼服、雁翎刀,太上皇的亲军羽林郎贴身保护……

    「羽林郎听令,贾知府审案时再有人聒噪,拖出去立斩!」

    「末将领命!」

    哗啦啦,十名羽林郎分列两侧,就站在两班衙役身后。这些拿着水火棍的衙役感觉后背冷风渗骨,要不是还要赚钱养家,这会说不定就扔下棍子跑路了。

    贾琮看着面色铁青的姜清泉三人,冷笑一声,坐回太师椅上,冲贾雨村道:「这下清净多了,知府大人,该继续问案了!」

    ……

    有法外狂徒张三的帮助,这桩略人案接下来的审问极为顺利。

    贾雨村也知道钱浅宜也好,姜清泉也罢,都抵挡不了贾琮手里的雁翎刀。

    荣国府太特殊了,原本他以为荣国府的威势早已不复当年。可今日在看到贾琮指挥羽林郎如臂使指,便知道是自己小瞧了荣国府在宫中二圣心中的分量。

    还是先将这瘟神送走吧,再折腾下去,答应李洵的事儿就更不好办了。

    ……

    啪!

    询问完证人的贾雨村咬牙宣道:「本府宣判,金陵人氏姜文轩明知秦寿略人买卖,任由其好友冯渊以银二十两买良人为奴婢,证据确凿。依大夏律,剥其举业功名,杖五十,徒一年!」

    「贾大人……」

    哼!

    姜清泉刚喊出三个字,就听贾

    琮冷哼一声,机扩声响起,雁翎刀弹出一截,冷冷盯着他。

    「冯渊、钱铮、薛蟠三人,尚无证据证明其知晓略人之事,罪减一等,杖二十,徒三月!」

    当贾雨村喊出最后一句时,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

    一下子得罪了西林学派两大魁首,他在江南不能呆了!

    冯渊和钱铮还好,姜文轩却是瘫坐在地,不敢置信的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怎会连功名都丢了?」

    ……

    二十板子是用银子赎不了的,薛家用了五千两银子纳银赎罪,免去了薛蟠三月大牢之苦。

    原本贾琮还以为贾雨村会在今日提审人贩子秦寿,不料狱中传来消息,这人贩子竟然畏罪自杀,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尽了。

    贾琮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冷笑,这群老鼠终于动了!

    张正矩摇着纸扇,幽幽说道:「傻子都知道这人贩子的死有问题,可咱们的知府大人却笃定了是畏罪自杀,还真是官字两张口……呵呵!」

    「我说张先生,你这是在搞范围攻击,波及到我了!」

    贾琮不满的瘪瘪嘴,掀开车帘子往外看去,极尽繁华的金陵城,它光鲜靓丽的背后,不知道还有多少像甄英莲这样的可怜人,正盼着黎明的到来。

    唉!

    「千户大人知道在下为什么没有在三年前赴京赶考吗?」

    张正矩突然打断了贾琮的哀叹,看似古井无波,眼中却是充满了冷意寒光。

    原本正在唉哟哎呦的薛蟠插嘴道:「这事儿我知道,张先生刚出金陵城就被泼皮打断了右手,这才耽误了先生赴京赶考……」

    「呵!泼皮?那泼皮现在在京城当着七品京官,薛大爷见过熟读经典、进士出身的泼皮吗?」

    张正矩摸了摸腰间挂着的荷包,其上绣功一般,两只肥鸭子戏水的图案倒是好玩。

    他哂笑道:「要不是那日夫人出城上香偶遇正被人殴打的在下,估计这会街上会多一个手脚俱折的乞儿!」

    贾琮问道:「那人是谁?以吴王殿下的身份地位,没道理不给你报仇啊?」

    「岳父大人提过,但被在下否了。」

    张正矩收起脸上的讥讽之色,凝重的盯着贾琮的双眼:「千户大人,钱浅宜、姜清泉的背后是西林学派,而西林学派的背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吴王府都不得不谨慎对待的人。千户大人真的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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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猫不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