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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和殿,很是安静,似是一切都在为着杜灵儿作准备,莫不是天也助她?她与珍妃道谢,转身进去,刚回了厢房,但见络亲王翻着身子,长臂在床上摸索着,似是寻着甚么。

    杜灵儿瞧了一眼那正在消逝的花枝,明白这些香气只是给他助眠而已。她把外衣退去,往床榻上一占,准确地让自个落入他怀内,原来此处这般温暖,若一切都不曾发生,她是否就这般躺于他怀里老去?

    然,她不曾忘记,还有那个紫云,即使她一直在痴心等待,也须与紫云相争,与其争一个男子,倒不如让若干男子相争自己?她如是这般想,心机似是越来越重了。

    络亲王感受着怀中的充实,幽幽睁了眼,但闻到一股异香,心头一紧,这般香气不曾在她身上闻过,“房内可点着甚么?”

    杜灵儿闻言,佯装打了个哈欠,“灵儿点了薰香,此香气怡人,可助王爷歇息”她暗惊,幸好已将一切办妥,若待他醒来不见人影,怕是会闹出事儿。她的夫君并非泛泛之辈,比皇上难对付多了。

    络亲王闻言,亲吻了一下她,感觉有些不对,却道不上来,微皱了眉,抬眼瞧了一眼窗外,天色尚早,却已睡意,“身子可好了?”他记得昨夜她说自己身子不适,只是两人后来还是消磨了一番,不知她身子如何。忆起那销魂之时,身子竟又再蠢蠢欲动,心中暗恼,自己为何这般眷恋她的身子。

    “无碍,谢王爷关心。”杜灵儿有那么一刻感动,他在温柔之时,待她极好,只是思及他发怒之时,不由得惊悚,他心中正对自己的失贞百般追究,她不可掉进他一时的温柔陷阱。

    络亲王听闻她有些疏远的语气,略有不悦,却掩了去,“今日四弟将起程,稍晚些一同起来前去送行。”其实在宫中留宿也不赖,他不必早早起来赶朝。

    杜灵儿闻言,往络亲王身上靠去,“灵儿听王爷的。”她思索着若他知晓自己前去南边,有何感想,那种被迫上轿的滋味,他该尝尝了。

    正当她思想着,胸前被大掌揉捏着,她轻喘着,心中念着男子皆好色之徒。他们都恋着自己的身子,是好事么?然她昨夜被皇上折腾了几番,身下已有些不适,实不想再与他交缠,可又不敢拒绝,这如何是好?

    络亲王不顾她的逃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有掌控主动,他方觉得自己英勇,大掌急切地往她身下探去,嘴边扯得老远,“灵儿可真是敏感,只这么一弄,便等不及”他却不知,她在害怕,她已无力承欢。

    “王爷,灵儿有些累。”灵儿只得婉言以拒,企盼他可停下,他怎地就不曾感到困累?身上的大掌似乎并未因她的婉言而停下,更是张狂了,让她酥意难忍,随之低吟逸出,听不出是痛苦,或是接受

    络亲王压不下身子的欲望,笑言道:“昨夜本王可不曾宠爱灵儿,今儿补上。”他说得推搪,让人听了恼羞不得,杜灵儿纤手往他摸索而去,欲拉住那磨人的大掌,她可承不住了。

    两人在床榻上相持许久,络亲王来了怒意,不再顾及她感受,下腹一紧,穿过了她的身子,正欲大肆举进,却被门外之音扰了兴致,不由得停下,满腔火花地抬起头聆听:

    “络亲王,太后传王爷与王妃一起前往大殿,有事商议。”来人正是太后身边的心腹,若非有要事,也不会这般早便前来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