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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誉亲王一早便携着杜灵儿离去。当他们离开之时,客栈仍是寂静一片。

    杜灵儿睡眼迷蒙,不满地盯着誉亲王,责怪他为何这般早就要出发,真是扰人清梦,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夜索欢,她感觉自己只是刚睡下不久而已!

    昨夜,灵儿又被折腾了一夜,她开始怀疑自己此行而来,只为了与誉亲王一同享乐。今儿醒来,身子满是红痕,她怒吼了他,以后不许留下太多痕迹。而换来那厮痴痴笑着,“那以后尽量少留些。”他听着灵儿所说的以后,心里乐极了。灵儿是在告诉他,即使回了京,她也愿意与自己相好。

    誉亲王百般讨好地为灵儿着上衣掌,看着手中的男装,他在想杜子立是从哪来的,竟这般合灵儿之身。当杜灵儿要拿布料缠胸之时,他却阻止了,因为昨晚他解开那布料,发现那两团柔软被缠得发红,满是印痕,他心疼极了,不许她再缠上,反正很快就到了京城,不必担心了。而他相信自己一定会保护得了灵儿,身旁还跟着两个功夫极高的随从呢!

    杜灵儿也不与他争,他爱怎么弄都随他。她就是静静地靠在他怀里,让他侍候自己,反正是他硬把自己拉起来的,她可是还没有睡醒,这可得由他负责!

    誉亲王极为无奈,却又满心欢喜,带着灵儿走出了客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二楼空无一人,众人都尚在梦中罢。小二都是被他们给叫醒来结帐的。

    睡意仍浓的杜灵儿被誉亲王拥着上了马车,又昏沉睡去,她知道自己在誉亲王怀里,他不会把自己弄丢,所以安心地睡着。不多时,她已入梦,梦里似是又惊见如鹰之人,正与她招手,展着魅颜,比誉亲王冷了些,却又邪于络亲王之感。

    她竟无力拒绝,她一步一步走近,身子被他所禁,他慢慢地俯下身,将她的唇掳下,唇齿相抵,她睁眼却瞧见那深削之脸最终她沦陷了,与之交缠,衣衫脱落,发丝相绕,让她入梦渐深,那人越来越是清晰,让她无所逃誉亲王看着一脸绯色的灵儿,不禁轻笑,就连入睡也这般娇艳,叫他如何舍得松手?嘴角越是扩大,大掌也不听使唤般伸进了那柔滑的身子。

    “王爷,属下有话,不知可否当说。”忠立在前头驾驭着马车,不曾听闻后面有着声响,料想杜灵儿已睡去,皆因上马车之时,她尚未清醒,是王爷拥抱而来。

    “说!”誉亲王不舍地松了灵儿,撩起前面相隔之帘,“有话尽管道来便是。”他们一向话少,但所说之事,必是要事。不免让他有些不安,就怕忠立所言不中听。

    “昨晚,那人在王爷厢房门外,不知是否偷听”忠立将昨晚遇着那人之事告知誉亲王,他也觉得那人深不可测,只是引起那人兴趣的好像是王爷怀中之人,虽看不出那人有过分举动,但明显的是对杜灵儿有着好感。

    誉亲王细想之下,昨夜一回到厢房,他便将灵儿压下,与之交欢,莫非让那人都听了去?此人到底意欲何为,瞧那身打扮,他当真觉是不可忽视。

    其实,今朝早早起程,他也只是不想再碰上那人,他感觉到那人对灵儿有着窥视,试想,那人为何无故邀灵儿相对畅饮,还好心地让小二送上一盘菜肴?虽都为小事,只是皆可看出此人带着目的前来。更让他忧心的是,灵儿竟偷偷打量那人!

    “此人不简单,大家小心行事。”誉亲王收回心思,盯着怀中之人儿,却见她脸色更是俏红了,身子还在扭动,双手也缠上了自己的胸膛。然更过火的是,娇吟竟从她嘴儿飘了出来,荡进他的耳边,惹得他心池起沦。

    “灵儿”誉亲王悄声唤着,急忙将那帘子放下,生怕被前面二人瞧见灵儿这模样,就似与自己交欢一般的神情,半是痛苦,半是接受之状,且声声娇气,越来越是响亮

    此时,杜灵儿正梦着自己与那人一同奔于顶峰,男子身子一挺,狠狠在她体内律动,让她欲拒却相迎,不由得低泣而呼,纤手攀上那胸膛,指尖刺入那结实处,丝丝血痕涌出,划出一幅魅眼惑心之图!

    誉亲王再也无法自持,大掌抚到她身下,隔着衣物,他却已感到那儿如泉水般涌来,早已湿了衣物,更沾湿了他的手。灵儿正在春梦中,只是她这般狂热,梦中之人可是自己?誉亲王暗暗思索着,会是二哥么?又或是皇兄?

    皇兄?!当誉亲王脑子里跳出皇兄二字,他也不由得一怔,皇兄应不曾碰过灵儿,毕竟皇兄也无那般时机。他不由得得意起来,自己可是与她独处多时,去浮云山之时,是他相送;眼下,南边之巡,两人再次同去。

    只是这一次不一般,她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自己,自出发之始,两人几乎日日同榻而眠,就如夫妻般亲昵。不过在他心里,灵儿已是他的王妃,他一辈子都不会舍弃之人。他深爱着这可人儿,即使她是二嫂,也阻不下爱她之决心。

    只是回京后,应是困阻重重,灵儿会一直与自己这般相好么?瞧着那渐渐平息的可人儿,他倒是有些不安!

    她终于梦完了么?等醒来定要好好地盘问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