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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瑾,怎么回事?”

    宋时慕紧皱着细眉,扶起陆之瑾往床边走,她眼角忽然瞥到一抹红色。

    陆之瑾的手受伤了!

    “你的手怎么了?!”

    宋时慕紧张的抓起陆之瑾的右手,掌心有一处很深的伤口,往出汨汨的流着深色的血液,而床头柜上的玻璃烟灰缸正碎在床边,有一片碎片上,染着鲜血。

    章含之还在不断挣扎,她的嘴巴被堵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之瑾脸色潮红,胸口起伏,发出沉重的呼吸声,额上青筋暴露,还渗着密密麻麻的细汗。

    “我被下了药,刚才在屋里听到你们的声音,为了保持清醒,所以划破了手掌。”

    “你怎么这么傻!”

    宋时慕心疼的不行,在房间内找到医药箱,细心地替对方仔细包扎,对着受伤的掌心轻轻吹气。

    “交给我处理就好了,干嘛伤害自己!”

    陆之瑾在极力忍耐着,若不是他常年在部队训练,自制力极强,现在怕是已经着了别人的道。

    “我们先回房间,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好。”

    宋时慕扶起陆之瑾,眼见他们要走,章含之激动地在椅子上来回扭动,意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宋时慕侧过头,面容阴冷,章含之从来没有在宋时慕的脸上,看到那么冰冷的表情,眼里毫无温度,带着不关心蝼蚁般的绝情,语气决绝。

    “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我晚一点再来收拾你!”

    好在走廊和电梯上没有什么人,没有人注意到高冷矜持的陆少,此刻隐忍狼狈的样子。

    到了房间,陆之瑾像是已经忍到了极限,如一头暴虐的狮子,将宋时慕用力推到门上,但是潜意识里早已习惯的爱惜,还是让他下意识,用手拦在了宋时慕的身体与门之间,减少对她身体的冲击。

    他低下头用力吻上宋时慕的嘴唇,仿佛要把对方拆吃入腹,大手顺着裙摆进去,抚上光滑的肌肤,用力揉捏掌心的软肉。

    宋时慕抬起手,纤细白皙的手指插进对方墨色的发中,安抚对方的暴躁,抬起一条腿,攀上对方精瘦有力的劲腰。

    陆之瑾大掌托着宋时慕的屁股,抬脚进了卧室,将人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宋时慕的身体跟着弹了起来,胸前的小白兔晃出诱人的波浪。

    陆之瑾眼神幽深,狭长的眼睛仿佛是一口神秘的古井,陷进去便出不来了,他俯下身,性感而危险的嗓音在宋时慕的耳畔响起。

    “慕慕,救救我。”

    对方下的药实在是够烈,陆之瑾忍到现在,身体仿佛要爆炸了,急需纾解,而女人是他最好的解药。

    宋时慕玉璧般纤细的胳膊挂在陆之瑾的脖颈间,头发在刚才的动作间已经松散,茶褐色的卷发铺散在床上,如一朵盛开的蔷薇花。

    漂亮的眼睛似带着钩子,眼角魅惑,红唇对着那张禁欲隐忍的脸吹了一口气,实在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阿瑾,今晚我是你的。”

    轰的一声,陆之瑾的脑子仿佛炸开了一朵烟花,残存的理智殆尽,他仿佛是月光下暴露原型的狼人,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宋时慕今晚格外耐心,即便身上有些痛,但依旧耐心的安抚对方,任由对方有些粗鲁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