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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的结果,大家感受不一。失望、意外、担心、庆幸崇拜,更多盲目赞扬。无影羞辱难当,从没这样丢脸过。面对众人询问,起身跑回房间。坐在马桶上,五官抽搐到一起。

    稍后几分钟,傅文博退席。离开第一楼,去会柳玉儿。阮宏信很不满,也回自己房间。朱岳陪着副总们,心早不在这里了。

    王世奎成主角,大家频频敬酒。仿佛一战封神!

    刘主任过来提醒:“少喝点,早上去接董事长。”

    楮丽人没露面,而是发来信息。问怎么谢我?一想无影表现,王世奎立马明白。原来这么赢的!

    没过一会,刘主任又过来:“这回你放心喝,董事长批一周假。”

    出来的时候,发现楮丽人在等。去他的住所做客!

    傅文博看出,无影输的蹊跷。吴形回来后,肯定还要比划。陆湾的事已了,资产回流也完成。贺东升他们,马上就会回去。没必要赶一起,错过去就完了。所以才批假!

    柳玉儿家很温馨,只有在这能放松。接过的浓茶,轻轻喝了一口。

    “冰糖放多了,感觉有点甜。”

    一个柔美的声音:“你的生活,现在就很甜。何必追忆过去?”

    傅文博一笑:“说我忆苦思甜?不是那样的!经过苦涩,甜才更有味道!”

    “不要给我讲哲学,甜只是一种味道。”

    说话这女人,看似刚满二十岁。身高一米八,体态十分匀称。肌肤吹弹可破,散发淡淡的幽香。清新脱俗,举止自然。似不食人间烟火,如仙子下凡一般。她就是柳玉儿!

    傅文博尬笑,然后郑重的说:“我有一个决定,你帮着拿个主意。我想收山了!”

    “我懂什么?只知道凡事,都是相辅相成。无论好坏善恶,独立存在没意义。累就歇歇,权当退休了。”说着喝口白开水。

    “给我的事业定性?”

    问罢喝一大口茶:“无论好坏,都不想在干了!”

    “姐姐怎么说?”

    “她和你不同,身上有些世俗气。还没商量!”说完拉玉儿的手。

    摆脱后说:“我是姐姐带大,什么都跟她学。小时候邻居说,我就是个影子。如果说有世俗气,也是被你染上的。我若帮你拿主意,不久也会那样。”

    “有道理,我问错了。续点水,我自己想想。”顺势躺在沙发上。

    他是二首领亲信,很久前就来豫川。那时所从事的,都是正常商业。不跟周深联系,不介入帮派争斗。地位超然,仿佛与世无争。当然离不开,组织暗中帮忙。成为一名企业家!

    现在二首领上位,经营模式全变了。尤其阮宏信就任,压迫感日益显现。尽管是侄女婿,还是令他不安。强取豪夺那一套,自己根本不习惯。内部统一后,就要对外扩张。跟不上节奏了!

    尤其厌恶,垂涎人妻。柳敏儿权衡利弊,背着他主动献身。知道后暴跳如雷,也仅是块遮羞布。没能力抗衡,不这样更难堪。

    虚伪的自尊,使其不能原谅。忽视事情本质,不承认敏儿付出。想想更不是人,随后强占小姨子。姐俩相差二十岁,妻子也不是原配。

    那时错误的认为,功名利禄很重要。现在都有了,又向往自由平淡。想退出组织,倒也是真实想法。看眼下这形式,能够达成所愿。

    江楠被带回豫川,住进北城第一楼。还是那座城市,只是丧失了自由。现在看清同学,比想象的还可恶。让她入股傅氏,之后转让股权。

    听完觉得好笑,戏谑道:“那样太麻烦,说户头我直接转。”

    傅红颜了解她,决不会轻易屈服。

    于是摧毁心理:“幸亏救你出来,知道陆湾咋样了?”

    看看表又说:“这时候恐怕,已经下了油锅。”

    见还不相信,又出一记重拳:“你以为他干妈,能对抗岭西楚家?不要再做梦了!”

    江楠听完一愣,她咋知道这事?不知贺东升,查看过自己大脑。琢磨也被抓了?直觉又不是这样。来去无踪咋抓?估计是千年狐仙!

    看如此见缝插针:“楚家是啥地方?狐仙道行太低了!”

    扭过头没理她,嘴里嘟囔一句:“是法海能咋的?”

    接着不再说话,傅红颜真没招。但是也知道,现在动摇了。给她点时间想,待一会会更有效。不妥协都没事,贺东升自有办法。只是麻烦一点!

    江楠这人现实,危及时想的当前。怎么逃出去,然后怎么办?报警还是取枪!

    豫屏太远了,还是警方可靠。可以跟岭西联系,傅红颜说是楚家。此前并不知道,谁把她们抓走。

    因此她思维,没太大波动。至少没贺东升,当前需要的信息。期间来看几趟,每次无功而返。毕竟同学一场,傅红颜不想再来。

    时间有的是,现在拿到没用。她家刚着火,人还失踪了。有这么大的支出,肯定惊动警方。要不咋争取合作!

    晚饭傅红颜安排,都江楠喜欢的菜。这大姐不客气,告诉送点酒来。抬头见送酒人,竟然是阮宏信。真有点意外!

    随口邀请:“咱们一起整点?”

    一愣后接受,两人边喝边聊。感觉都挺轻松!

    阮宏信突然问:“你还认识我吗?”

    “红颜老公,也是新任堂主。还有别的身份?”感觉挺奇怪。

    “当然不是这些。”

    江楠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还记得十年前吗?”

    “十年前的事多了,难道我都记得?直接说咋地了!”

    阮宏信一笑:“十年以前,我刚毕业不久。院校差没单位要,就上街发宣传单。一天六十块钱,也能维持温饱。单子多发不过来,行人还不愿意接。商城停车场,几乎都满了。一台车放一张,嘿嘿……也有放两张的!”

    这声笑很真实,羞涩尴尬都含有。江楠也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