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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过屋正中的卧榻,缓缓走到几案前,“相爷,是放这里吗?”

    姬凤离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懒懒说道:“嗯,放在那里吧。元宝你先不要走,一会儿本相有话对你说!”

    花著雨怔了怔,她撇了撇唇,说实话,她真的不想看到眼前这场面,她觉得这场面令人心口有些堵,屋内的空气太沉闷。

    但是,人家邀请,她又不能拒绝。

    花著雨转身坐在屋子中的卧榻上,单手支着下颌,有些百无聊赖。

    女子低低的娇呼声从床榻上传了过来,花著雨只觉得鸡皮疙瘩都慢慢地起来了。

    不是吧,姬凤离该不会是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吧,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和女人亲热!

    上一次在青楼里便是如此,这一次又是如此。而且,有这样变态的嗜好就算了,为何每一次这个倒霉的人都要是她呢。

    红木几案上,白釉酒杯里,还剩半杯胭脂红的酒,应当是姬凤离方才剩下的,淡淡酒香扑鼻,袅袅如一缕叹息。

    花著雨坐着实在无聊,伸手从几案一侧的木架上,取下一只崭新的白釉酒杯。她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酒,执着酒杯,慢慢向后靠在了卧榻上。

    杯中酒香撩人,她刚要品一口,唇已经碰到杯沿了,却忽然凝了凝眉。

    洞房那一夜的回忆,风驰电掣般涌入脑海,她顿住了,姬凤离的酒,还是不要喝的好,免得再一次遭受了暗算。

    姬凤离透过女子的头顶,望着双腿交叠,懒懒倚在卧榻上执着酒杯的花著雨,凤眸乍然一眯。好个元宝,还真以为自己在看戏?

    心中顿时涌起一丝不快,他忽然伸手,抓住女子在她胸前摸来摸去的手,慢慢地将女子推开。

    “相爷……”女子哀怨地抬眸,低低说道。

    “下去!”姬凤离修眉微凝,淡淡说道。温雅的语气里,已经暗含了一丝不耐。

    女子一言不发,将地上的衣衫拿起来,一件件穿回到身上,朝着姬凤离袅袅婷婷地施了一礼,便缓步退了出去。

    花著雨眸光一凝,原本,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观摩到底了。不明白姬凤离何以会忽然停止,心底深处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说到底,她还是黄花闺女,若是姬凤离不停止,她也拿不准能不能真的从头观摩到底,毕竟这不是观摩战事,也不是观摩比武。

    这种事情,她可不想别人教她,她想让她未来的夫君教她。

    女子一退出去,屋内一瞬间仿佛静到了极致。

    姬凤离靠在床榻上良久没动,花著雨转着手中的酒杯,良久也没有喝,她是不敢喝。

    “相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花著雨抬眸微笑着问道。她很想知道,刚才他留下她,说有事,到底是什么事?

    姬凤离懒懒靠在床榻上,凤眸轻眯,朝她望来。潋滟的眸中光芒掠动,致命地撩人。

    “过来!”他忽然冷冷开口道。

    花著雨僵了僵,凝眉将手中的酒杯放在几案上,缓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