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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钧没有办法,只能给她去上边拿一瓶酒下来,将门关上时一转身,就看到了背后站在门口的罗卡,那双眼睛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

    唐钧原本不想理他,但是对方却开口将他叫住了……

    白默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没有找到酒,找到了一张大床,灰色的床单铺在上边,简单大方,她光脚踩了上去,想要直接躺下睡觉,但是又觉得身上的酒味太重了。

    跑去浴室洗了个澡,下意识伸手找了许久的睡裙,没有找到,脑子迷迷糊糊的看到旁边挂着的浴袍,拿过来披上。

    头发湿漉漉的,被她拢到身后,走出浴室的时候正好遇上进来找人的唐钧。

    唐钧手里还拿着酒,刚想走过去确认浴室里是不是有人,门就被直接打开了。

    白默从里边走出来,身后涌动着湿热的雾气。

    唐钧的心就跟那雾气一样不安分,他移开目光,声音沙哑,“姐姐,你怎么洗澡了?”

    “要睡觉了,”白默走到床边,当着唐钧的面窝进被子里。

    “头发还没干,”唐钧没办法,只能走过去,“姐姐,要吹完头发。”

    白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抓出一根呆毛,“哦……”

    “我来给你吹,”唐钧坐在床边,抓着她的发尾,欲望在心中翻腾,他低声道:“姐姐,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你就真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对方很就没回信,之后唐钧才听到她的话:“不是都做过了吗?”

    “没有做到最后,”唐钧五指插入她的发丝中,轻轻按揉两下,然后往下梳理。

    “嗯……”白默想要靠个东西,最后想了想靠上唐钧的胸膛,闭着眼,脸颊两侧的红晕一直没有消散,“我叫你去拿的酒呢?”

    “别喝了,”唐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劝她。

    “不要,”白默摇摇头,脑袋在他胸口一直蹭,自己都不曾发觉背后的人越来越危险,“还想喝。”

    唐钧没有再说话,而是阻止了她的动作,沉沉的呼吸声在白默耳边回响,像是一只在笼中的困兽。

    他慢慢的给白默吹干头发,时间无比漫长,几乎度日如年,直到最后终于将她的头发吹干。

    将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唐钧的手慢慢往下移,覆在了浴衣的腰带上。

    这衣服还是他的,一想到白默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唐钧就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

    “姐姐,你刚刚不是说你想要我亲你?”

    白默靠着他的肩膀,舒服得半眯着眼睛,闻言看过去,“好像是说过,但是我现在想要喝酒。”

    “喝酒?我喂你好不好?”唐钧抓着蝴蝶结的一边,缓缓往外拉。

    “好……”白默这个字就是打开牢笼的钥匙,被野兽生吞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她还是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难受得厉害,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唐钧。”

    ……

    第二天醒来,白默除了脑袋全身疼,她想要动一动,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像是被一只大八爪鱼扒着,动也不能动。

    唐钧把白默手机的闹钟关掉,察觉到她有些不舒服就将手臂松了松,然后轻轻拍打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