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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书晚蓦地心头一暖,眼眶有些湿。

    傅司沉又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躺平,做个无忧无虑的众诚老板娘、傅家少夫人。”

    洛书晚端起燕窝粥跟傅司沉碰一下,一口气喝完。

    “我才不要依附着你做一朵娇花,”她摆摆手,“走啦,洛律师要下去搞钱了。”

    法务部

    时隔多日重返岗位,陌生感扑面而来。

    之前考研请了长假,刚返岗就被沈知意作妖害的续假十多天。

    此刻,坐在办公桌前,有种刚入职新单位的感觉。

    这么久没来,办公桌依旧干净整洁。

    一定是诗姐帮她打扫的。

    她伸长脖子环顾办公室,没看到诗姐的身影。

    但是,诗姐的包包在办公桌放着,是去茶水间了吗?

    洛书晚带上水杯去茶水间。

    路过洗手间时,陆诗文从里面走出来。

    她瘦了一大圈,精神状态有点颓废。

    洛书晚盯着她好好看了看,才敢认,“诗姐,是你吧?”

    陆诗文抬头,看到她时愣了愣,接着扬起唇角笑了。

    “好久不见!”陆诗文扑过来熊抱她。

    这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让洛书晚心里很踏实。

    回想那晚在凯悦会所,诗姐跟她喝过同样的酒,娄迟也说过那晚聚餐的同事好多中招的。

    这些天来,她一直担心诗姐那杯酒是否干净,有没有遭遇什么不好的事。

    想问,又不敢问。

    如果诗姐受她连累失了清白,一定会恨她一辈子的。

    现在看来,并没有发生那样糟糕的事。

    “诗姐,你怎么突然瘦了这么多?”洛书晚捧着她的脸轻抚,“脸上的肉没了,眼睛也凹进去了,眼睛里都没光了。”

    陆诗文苦着脸叹口气,“我不是一直在吃减肥药嘛!”

    “我又是个急性子,一直看不到效果,就偷偷把剂量加大了三倍,吃了一周就进医院了。”

    “正好又赶上甲流,大姨妈,直接把我放倒了。”

    “我在医院住了一周,昨天才刚刚上班。”

    “你说你减什么肥啊,本来也不胖,”洛书晚心疼地打量着她,捏捏她的腰,“这下倒是小蛮腰了,罪没少受吧?”

    陆诗文低着头不说话,眼泪扑簌扑簌落下来。

    “这……”洛书晚微怔,“怎么了,突然这是?”

    “晚晚,那天在凯悦会所,你那杯酒是我递的,不干净,你恨我吗?”

    洛书晚拥她入怀,“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你,你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了,我这不好好的吗,只是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瓶而已。”

    陆诗文暗暗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在心里悔恨:可我就是故意的!都是沈知意逼我的!求你恨我吧,这样我心里才能好受些。

    “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洛书晚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她擦擦眼泪,拉着她去茶水间。

    “咱们公司要进军影视圈,我负责这块业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干啊?”

    陆诗文欣然点头,“好啊,可是你忙得过来吗?”

    “《蓝色智谷》那边有一大堆合同要起草加审核,公司的那些劳动仲裁也够你忙活的,阿姨那个案子也快开庭了吧?”

    “嗯,下周三开庭。”洛书晚伸个懒腰,“一样一样干吧。”

    “好!”陆诗文挽上她的胳膊,“我听凭洛律差遣!”

    回到办公室,陆诗文把跟洛书晚的对话提炼一下,发给沈知意。

    沈知意马上给通讯录里那个陌生号码发短信:下周三开庭,可以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