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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平生望着南韵摇曳生姿的曼妙背影,重重的呼了口气,既感觉有些惋惜,又觉得自己现在怎么跟南韵在一块,就容易春心荡漾。

    这样不行,馋归馋,还是得控制一下。

    又呼了口气,看了看刚拍的照片,任平生嘴角微翘的放下手机,哼着“梨涡浅笑,似把君邀”,走进厨房,继续洗碗。

    与此同时,没开灯的房间里,南韵端坐床边,垂眸敛目,娇媚的狐媚子脸上有一丝懊恼之色。

    她是怎么了?还没有与任平生成亲,昨夜纵容任平生也就罢了,今日竟又……而且比昨夜更加……

    更让南韵自责、懊恼的是,她不仅纵容任平生,她自己竟然都有类似的念头。

    而且只要跟任平生在一块,她就会不由自主的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见任平生会有所动,她会像吃了蜜一样开心。

    继而又想到任平生羞红的脸庞,南韵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娇媚的狐媚子脸上涌现出灿烂的笑容。

    怪不得世人都言孤男寡女不可同处一室,这般下去迟早得……

    还是早日将任君强娶了……任君已是朕的男友,料来任君不会反对、抵触。

    其他事……等成亲后再说。

    此念一出,南韵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娶任平生的冲动,但南韵未被这股冲动控制、驱使,本能的、下意识的压制着这股冲动。

    为人君者,不得自专快意而已也。

    南韵,你要冷静,任君还不可公众于世,现在强娶任君,只会害了任君。

    两分钟后,南韵紊乱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清冷娇媚的狐媚子脸上,亦没了羞涩的红晕。

    南韵莲步轻移的走出卧室,听着厨房里的洗碗声,走到茶几前,打开印有药店名字的塑料袋,从里拿出一包药,然后走进厨房。

    瞥了眼任平生挺拔宽阔的背影,南韵走到砂锅前,掀开锅盖,拆开药包上的绳索,将药物尽数倒入。

    任平生刷着碗,回头看着南韵已经恢复白皙的面庞,想到前两次两界穿梭,南韵都换了衣服、发髻,还有押在他这里的手镯,说:“诶对了,你既然觉得我这边药的药力不够,你要是能回大离,可以从大离带些你那边的药过来。”

    南韵恍若未闻的反应在任平生的意料之内,任平生没有在意,擦干净手上的泡沫,走到客厅的茶几前,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药,想找出药物被替换的痕迹。

    结果和任平生自己预测的一样,瞧不出半点端倪。

    回到厨房,南韵已完成药物浸泡的步骤,站在洗菜池前,洗碗。

    “我来吧。”

    任平生走过去,拿南韵手里的碗。

    南韵没松手,眸光熠熠的望着任平生说:“任君,一起乎?”

    “行,陛下可别再跑了。”

    “是任君太放肆。”

    任平生笑嘻嘻的说道:“跟陛下在一块,很难让人不放肆。”

    南韵瞅了眼任平生,低头洗碗。任平生倒没有跟刚才一样,双手安分地伸进满是洗洁精泡沫的水池里,拿起一个盘子。

    两人双手不经意的碰触,目光自然交接,任平生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南韵也是浅笑吟吟,嫣然无方。

    哗啦啦的水声在这一刻成了两人的乐章,温凉的晚风拂过两人的衣袖,带来温馨的月,厨房里气氛和谐、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