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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点过了,温向晚的生日,也过去了。

    “哥哥真是狠心,连向晚姐姐二十九岁的生日都不陪着一起过。向晚姐姐,该有多么的伤心呢。这可是她二字开头的最后一个生日了。哥哥非但没有求婚,反倒,与我在此处做这种事情。”

    唐棠叹了一声,仿佛在为温向晚的遭遇惋惜,“哥哥,你与向晚姐姐那样的相爱,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唐棠说出这些话时,故意让自己的脸上浮现出了得意的神情。

    她以为,顾远洲会就此放过她,好去安慰,那个在家中苦苦等待他回去一同庆祝生日的温向晚。

    可她低估了,顾远洲有多么的禽兽。

    在她话落之时,小粽子的粮仓便是一痛,那是牙齿咬在上面才有的痛意。

    唐棠气的在顾远洲的脖颈划下了一道口子,她这几天都没有照顾小粽子,指甲为了美观也就未能如往常那般修平,想要挠伤人简直轻而易举。

    顾远洲抬起头来,与她对看了一眼,唐棠从顾远洲的眼中看到了戏谑。

    那种戏谑仿佛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她方才强装出来的样子,显得那样的可笑。

    唐棠有些气恼,她在顾远洲的心中,没有什么位置,就连开口刺他的话,也不能让他有半点的反应。

    顾远洲将她抱着抵在了盥洗台的边缘,唐棠有些明白,为什么顾远洲的助手送来的是裙子,因为裙子,真的……非常的方便。